“這話不應該是別人勸你的話嗎?你怎麼自己勸起自己來了?”
“這人死不能復生,何必惆悵滿肚的盡是傷懷呢?”華建蘭一副十分想得開的樣子。
“你倒是想得開,不過,我們倒是聽說你同死者的關係很好,怎麼也會這般的漠視她的死亡呢?按我們的猜測,你應該傷心才對啊。”
“傷心?我才不要為那種人傷心呢,不值得。”
“你們的關係為什麼會突然間變成這個樣子呢,難道說有什麼事情讓你們之間產生了分歧呢?希望你可以告訴我們。”
“說起來,都是因為那個酒保啦!”
眾人頓時一激靈,果然,都是酒保的錯。
“非要我和她分享同一個男人,真是令人不齒。我最鄙視她這種人了,明明還是透過我才認識的那個酒保,現在卻一下子就把人給搶走了,真是不要臉,想必她這次也是糟了報應。”
唐國英不敢告訴她,她很有可能不僅僅和一個女人分享了這個男人,還和很多女人分享了這個男人。怕她接受不了,很有可能會怒火沖天。
“那你能和我們說說,昨晚凌晨三點你在哪裡?”唐國英提出問題。
“昨晚凌晨三點啊……”她開始回想。
沈家念覺得有點奇怪,因為面對這種情況一般人都會說,我那時候睡得比誰都熟。而華建蘭的反應卻是這樣。
“昨晚我失眠了,凌晨三點,就在客廳切水果吃,大概一直到凌晨四點我才睡著。”華建蘭這麼一解釋,沈家念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沈家念看著桌子上的那杯茶問:“那你明明失眠還泡茶喝?”
“不是哦,我就是喝了茶所以才睡不著的,以後我再也不敢在晚上喝茶了。”
“那你認為最有嫌疑的人是誰?”唐國英問。
“當然是她的親兒子唄,還能有誰?”華建蘭倒是和她女兒一樣,把矛頭直指死者的兒子。
最後,打電話問了問死者的兒子下班了沒有,確定他在家,他們才趕到了他家。
家裡的小女孩也從幼兒園回來了,方知安無聊,就在一旁教小女孩疊紙。
“請問關於你母親去世的事,你有什麼想法嗎?”唐國英問,
“其實我並不喜歡我的母親,這一點,你們可能也聽我的妻子說過了,她確實是個不值得別人去愛的人,脾氣暴躁,對別人沒有真心,對孩子毫不關心,只在意自己是否能享樂的人,真的稱不上是一個好母親。”他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微微一笑,說:“不過,還好,我遇到了我的妻子,她真的是個賢妻良母,有了她,我的生活不知道明朗了多少。”
此時,一旁的三人正在一起摺紙,場面溫馨有趣。
“那死者去世,你傷心嗎?”
“說真話的話,不僅不太傷心,還有幾分慶幸。為什麼這麼說呢?你瞧瞧我這家徒四壁的樣子,就是這樣,我媽還和我說,以後每個月都要給給她一筆生活費,數額要的還不小,她說要是我不給的話,就到法院去告我,我真的很恨自己有一個這樣的母親。”他說著這話時,似乎還有些咬牙切齒。
“那昨晚凌晨三點你在幹嘛?”唐國英例行公事地問。
“凌晨三點的話,我在家裡睡覺,這是肯定的,昨晚我睡得很好,所以我敢肯定那個時候我一定在睡覺。”他一副斬釘截鐵的樣子。
“那也就是說除了你的妻子沒人能幫你作證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