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兒子似乎在國外上大學,聽說了父親去世的訊息似乎並不是很難過,只是說了一句,我媽沒事吧?我們說了他的媽媽很可能是殺人兇手後,他沉默了一會,有些難過地說你們別冤枉我媽。最後,他說有重要課業要完成,所以不能回來了。”
“所以我們聯絡了死者的哥哥,可他在挺遠的地方,後天才能到。”
“那好,我覺得人的確是老闆娘殺的,可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這是個問題。”吳隊長回頭看了看四人,說:“問問那四個人吧,或許會有什麼線索。”
說完,吳隊長便走到了四人面前。
“你們是怎麼發現的屍體?”
“我們是在房間裡發現的屍體。”
“你們住在有屍體的房間裡?聽上去怪瘮得慌的。”
“不是,我們是發現老闆娘不肯把有屍體的房間讓出來給人住,這才起了疑心,展開調查的。”
“僅僅是這樣一件小事,你們就要展開調查,真是有些膽大包天啊。”吳隊長有些驚訝地說。
“都是因為這位熱血青年啊,他一直帶領著我們向前衝,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有什麼辦法?”方知安無奈地敲了敲額頭,一副十分無奈頭疼的樣子。
“呵呵,謝謝你用這個詞來形容我啊,熱血青年什麼的,還真是恰如其分呢。”沈家念無奈地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其實是因為一位警官給了我這樣的勇氣,過去我也是不敢去查這種事的。”
“哦,是哪位警官啊,我倒是挺感興趣的,不妨說來聽聽?”吳隊長來了興致。
“是唐國英唐隊長,您認識他嗎?”沈家念奇怪地問。
“當然認識了。”吳隊長說起唐國英也是一臉的憧憬,“我可是他的粉絲呢,他還是我做警察的初衷,我可是一直以他為榜樣在努力呢。”
“我也很佩服他,他總是那麼地犀利,像是隻老鷹一樣銳利的雙眼,總是能一樣看出犯人到底是誰,我總覺得他就像有神相助一般的厲害,真是了不起的一個人。”吳隊長說起唐國英,語氣,臉上寫滿了佩服二字,果然是個小粉絲。
“對了,說說案情吧,我們連續兩天晚上調查了那間屋子,第一次去的時候無功而返,但目睹了老闆娘小心翼翼地鎖上門,似乎有什麼不得了的秘密,第二天晚上我們發現了假證和屍體,屍體當時就在地下室的樓梯上躺著,之後我們就被老闆娘發現了,她以不讓我們報警為前提,放了我們先走,之後就將屍體運到屋後進行焚燒,手法可以說是極度殘忍了。”
“那也就是說,屍體一開始是在地下室的?也就是說有重大嫌疑的是老闆娘,那也不知道那件房間是不是第一兇殺現場啊?”
“如果說兇手是在那個房間殺的人,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能在擦拭狀的血跡上找到指紋或者老闆娘的dna的話,說不定就能把這個案子成功告破了?”沈家念有些不敢相信地說。
“那咱們趕緊去進行調查吧。”吳隊長躍躍欲試的樣子。
“好。”沈家念立馬答應下來,他也是十分積極。
“老闆娘殺人的動機應該是是家暴,因為在之前的調查中,我們發現了老闆娘似乎遭到老闆的毆打,而且情節還很嚴重,似乎曾經把老闆娘打到住院,我在假證裡找到了老闆娘的住院記錄,肋骨斷了三根,想必一定是痛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