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安想了想,隨即搖搖頭,“很抱歉哦,完全不是這樣,我真的一點都不怕他,他對我很親切。”
“很親切?沈家念,這是怎麼回事啊?”
“呃,大概因為知安是女孩子吧,當然要紳士一些了。”
“是嗎?李齊玉奇怪。
我總不能告訴這兩人唐國英實際上是方知安媽媽的前男友吧,這其中的彎彎帳太多了,就算要說,也只能等到哪天時機對了,唐國英親自告訴方知安吧。
沈家念跟著唐國英一起來了警局的法醫室。
“喬法醫,昨天那個醉漢的屍體在哪?”唐國英問。
“跟在你後面的這位是?”喬法醫看了沈家念一眼,忙著手上的事情問。
“是新來的毛頭小警察,還請你多多關照。”
“得了吧。他的手細膩光滑,完全不像經受過警校嚴格的體能訓練的,還有他身上那件便服是迪奧春秋季新款,以及他剛進法醫室聞到福爾馬林那一刻拱鼻子的樣子,我都可以推測出他不是什麼新手警察,最重要的是,我關注娛樂新聞,他壓根就是永濟的總經理沈家念。”
沈家念無語,這是第多少次人家認出他來是因為紅毯事件,他已經數不清了。
“騙不過你啊。”唐警官笑了兩聲。
“嚴肅點,這裡還有人呢。”
沈家念奇怪,“哪有人呢?”
唐國英說:“喬法醫比較尊重死者,一般不允許別人擾了死者清淨。”
“哦。”原來是指屍體啊。
喬法醫掀開白布,“和前兩次的死者一樣,小腳趾上都塗了指甲油,對了,指甲油的牌子我查出來了,不過可能沒什麼用,是很常見的牌子,不是什麼限量款。”
“是嗎?我還是派人去查查吧,說不定賣家會有對某些特殊的顧客有印象。對了,有沒有在死者的面板上提取到相同的dna樣本?”
喬法醫搖搖頭,“並沒有,可能兇手從始至終都是戴著手套作案的。”
沈家念突然回想起來,兇手給他注射麻醉劑的時候,感受到的是麻布手套的觸感。
“沒錯,就是這樣,我接觸過兇手,他的確是這樣。”沈家念說。
“指甲油的牌子是什麼?我去查查。”唐國英拿出手機打算記下來,這種女士用品,名字往往是複雜難記的英文,他可記不住。
<on,是惡魔的意思。”
“惡魔。”沈家念露出驚恐的表情。
“沈家念,雖然這麼做可能不太好,但想要破案就必須如此。”
“你是說去問問那位在我保護下逃過一劫的女士?”
“沒錯,她面對歹徒清醒的時間比你長,或許會有什麼不一樣的線索。”
“那好,咱們去看看她的情況。”
出來見他們不是楊曉晴而是她愁容滿面的男朋友,他似乎很是煩惱。
“警察先生不好意思,曉晴她現在狀態不是很好,她似乎得了創傷後應激障礙,聽到一點細小的動靜都會受到驚嚇,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能拼命地安撫她的情緒。”
“這麼糟糕嗎?那楊曉晴有沒有和你說什麼,最好是關於案情的。”
“她沒說什麼,只是不停地說,離我遠點,有的時候還會大叫這話句末還有一句,d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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