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婉婉嘻嘻一笑,慶幸自己躲過了哥哥的數落。
顧海雲自從那一天開始就時不時地時常夢到霍連曼,都是記憶裡曾經有過的場景。
一起步行在鄉間小路上,霍連曼回頭看他時的笑容和碎花裙子上的紋路,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顧海雲醒來後,終於爆發出這麼多年來的壓抑的想法,不行,我要去找她,一定要,現在,立刻,馬上!
霍連曼還在給霍婉婉做陪護,畢竟她是霍家最閒的。
顧海雲風風火火趕來的時候,霍連曼正在給霍婉婉削蘋果。
霍連曼削得太過認真,甚至還沒察覺到他來了,還是霍婉婉拍拍她,指了指她身後,她才察覺到顧海雲的存在。
“走錯門了吧,廁所前方右拐。”
“霍連曼,難道我氣喘吁吁地跑來醫院,只是為了找個上廁所的地方?”顧海雲上前,把她手裡的蘋果和小刀放下,抓住她的手,“跟我走!”
“你幹嘛?小心我咬你哦!我真的會咬的,這不是恐嚇,我再警告你一次!”
“一個精通截拳道的女孩不動手,只是用語言對我進行恐嚇,你以為我會怕嗎?我可以把這視作一種曖昧嗎?”顧海雲摟住了她的腰,像以前一樣。
霍連曼紅了臉,惱羞成怒,一招把顧海雲打趴下了。
霍連曼像李小龍那樣抹了抹鼻子,“曖昧你個大頭鬼哦,老孃一使出真功夫,你祖宗的墳頭都得抖三抖。”
顧海雲爬起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對不起,看來我的所作所為真的讓你傷心了,要讓你回頭,恐怕還得下一番功夫。
翠花也說要來醫院看霍婉婉,只不過霍家覺得人太多,場面太隆重的話不利於養病,就讓翠花去工作了。
片場。
英燃趁方知安不注意,摸了摸她的頭。
“你薅羊毛呢?”方知安抬起頭來,朝他翻了個白眼。
“最近許久沒有看到沈家念,我難免有些想念他,他……還活著嗎?”
“等你死了,沈家念還能再活三千年。”
“嘿,你懟得挺好啊,伶牙俐齒的,劇本都沒有你說話精彩。”英燃坐下來,用眼神示意方知安,“喂,看到那邊那個女人了嗎?”
方知安抬頭看了一眼,“她這麼陰沉,是入戲了嗎?我記得劇本里沒有怨婦的角色啊。”
“她這麼陰沉,是因為你哦。”
“因為我?”方知安奇怪。
“你的角色本來商定好是由她來演的,她叫何靚,帶資進組,據說上面有人,她爸據說是富商。”
“我雖然沒有帶資進組,但我老公也是富商啊,說必定還比她略富一籌呢。”
“一提及沈家念,看你驕傲的那樣。”英燃似乎很不爽。
“沈家念就是我的驕傲啊,他又能掙錢,長得又帥,最重要的是他那麼喜歡我。”
“我除了掙得比他少點,其餘兩項和他相比毫不遜色。”
“少來,你和沈家念還是有著很大差距的,不過不要氣餒,不是你段位太低,而是沈家念段位太高了。在一般姑娘看來,你也算是個高富帥。”
“合著我就是比不上沈家念那個混蛋!”英燃咬牙切齒。
“嗯,希望你始終能意識到這一點。”方知安看著劇本面無表情地說。
“可惡!”英燃氣得像個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