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擔心導演說這話是不是生氣了的時候,導演拍拍她的肩膀,“就是你的戲份全都被擠在明天了,明天你要毫不間斷地拍攝一整天,能做到嗎?”
“能!”方知安充滿了活力地應答。
警局。
沈家念放下案卷,“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警方為什麼會堅決地認為茅青月是自殺了,根據當時的情況,現場根本勘查不出第二個的痕跡,也沒有破壞現場的痕跡。”
“怎樣才能讓一個人與你相隔千里之外,就能讓她無奈自殺呢?”
“想必只有透過電話了,我們去查查那一天有誰給茅青月打過電話,誰又有過威脅她的跡象。”
“你看這裡有一點奇怪,上面說,屋內有焚燒過紙張的跡象,你說,茅青月到底是為什麼要自殺呢?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逼得她不得不自殺呢?”
“咱們先去查查通話記錄吧,只是那麼久之前的通話記錄還能找到嗎?”
“放心,包在我身上。”
“只有一通。”
“那結果不是昭然若揭了嗎?”
“不,線索斷了,是用公共電話撥的。”
最後,兩人沒辦法,只好來到了茅青月生前住的地方,打算問一問她的鄰居們關於她生前的情況。
一位大爺看見他們站在茅青月生前住的小屋前,拿柺杖敲了敲地,引得他們回頭注意到自己之後,說:“兩位有何貴幹?”
“老大爺你好,我們是警方人員,關於茅青月自殺一案想再查查清楚,你看我們問您幾個問題,你方便回答一下嗎?”
大爺深深看了唐國英一眼,緩緩轉過身,“跟我走吧,也是個可憐人。”
“茅青月,在她死前的一個禮拜內顯得有些不正常,有人拍她一下,她都會嚇得不得了,顯然是在害怕什麼,我和她相處不多,只記得最後一次是在老錢家女兒結婚的時候,她在喜宴上接電話,只聽見電話那頭的人叫她離席,我們就奇怪,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命令她,但她好像很害怕,乖乖聽話離開了。”
“離席?”唐國英疑問。
“的確,這個用詞聽起來怪怪的,一般人都會說離桌或者到沒人的地方去這樣的說法吧。”
“她兒子的名字諧音是毛竹呢,我記得,可惜現在犯了事啊,真是家門不幸啊。”
“諧音?!”
兩人對視一眼後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激動地往回跑。
“也就是說不是離席,而是利息,對嗎?”
“沒錯,茅青月一定是被放高利貸的糾纏了,不得不以死來擺脫這場惡意貪婪的糾纏。”
“可是為什麼當時的警方沒有調查出來呢?”
“大概是因為茅青月還錢的時候總是避著人,而且從來都是用現金還款的緣故吧。還有燒了的紙,想必是借款相關檔案吧。”
“可惜,即使查出來也沒用,不管怎麼說茅青月都是自殺,而且事情早已過了申訴時效了。”
“但這樣的真相可以讓茅竹減少對自己父親的怨恨,讓他以後的人生釋然一些。”
“也是呢,但願如此吧。”
車子跨過了一個坎,順利地朝前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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