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川慢慢道，“不可，趕他走，就結了仇，會被他報復。”
聽青青所說，岺子維似乎有些運道，趕走是給自己留後患。
不如……
柳墨瀚也是類似的想法，父子倆相視一眼，沒有說透。
這些事情，他們去做就行了。
九萬看出他們的心思，沉聲道，“也不能殺，殺了就太便宜他了。”
柳墨瀚：“你的意思是？”
九萬一揮手，“打擊他、蹂躪他、踐踏他、利用他，徹底摧毀他的信念，玩夠了再送他上路。”
柳墨瀚：“……好！”
嘴上說著好，暗自心酸。
妹妹是個螞蟻都不忍踩死的人，現在卻充滿戾氣，可見在岺子維手裡吃了很多苦頭，受了很多委屈。
這個仇，還有自己和父母的仇，都得報回來！
蘇玉珍和柳向川也憐惜地看著女兒，只恨自己不能護她周全。
柳墨瀚決定了要收拾岺子維，但他首先得有力量，不由追問，“青青，我到死都沒有異能嗎？”
九萬也知道他心中所想，沒有掐滅他的希望，“在你遭遇意外之前，異能還沒出現，後來才有的。”
柳墨瀚目光發亮，“也就是說，只要我活過那個時間點，也可能覺醒異能？”
他和妹妹同父同母，血脈相近，妹妹都覺醒了，他覺醒的機率也很高。
父母沒覺醒，大概是年紀大了的緣故。
九萬：“……是呀！”
她得抽空研究一下，怎樣才能覺醒異能，不能讓柳墨瀚空歡喜一場。
——
柳家最大的超市所在的樓房共有七層，地下兩層是倉庫，地面一、二層購物區，三、四、五層住宅區，整棟樓都是柳家的，住宅區自家留了最頂層，另外兩層用於出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