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身上還有不少口紅印，也不知道是被哪個少婦糟踐了。
“人，我好開心。”
“人，我也有點不開心。”
隨手抄起小黑貓把它放到桌上，楊巔問服務員要了個一次性碟子，撕開貓條擠到了碟子上。
“人，我不開心，不是因為餓了。”
小黑貓把腦袋湊到碟子前，吃的呼嚕嚕：
“人，我不開心，是因為我聞到了好惡心的味道。”
一隻手支著腦袋，思緒沉浸在歌聲裡，一隻手下意識地給小黑貓順毛的楊巔動作一頓。
“噁心味道？”
“人，不是噁心的味道，是很噁心的味道。”
“人，就像人被埋在地裡後發出的味道。”
楊巔動作又是一頓：
“你看到過人被埋進地裡，還聞到過人被埋了以後，散發出來的難聞味道？”
“還有，這裡也有屍體的味道？”
吃完貓條的小黑貓坐起身子，優雅地舔起爪子：
“人，你們被埋在地下後，會變成屍體麼？”
“人，那我看到過人被埋，也聞到過屍體的味道。”
“人，可是那人沒有被埋，他怎麼會有屍體的味道？”
楊巔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人為什麼會被埋？
大概是發生了兇殺案，有人殺人埋屍。
正常死亡，一般都是送進火葬場。
至於人身上為什麼會有屍體的味道？
大概就是有人接觸了深埋的屍體，又或者是土夫子一類的人。
“沒想到出來喝點小酒，還有意外收穫。”
低喃一句，楊巔正準備起身時，坐在他身邊，穿著暖黃色吊帶的女孩顯得有些不勝酒力，搖晃了一下後就倒在了楊巔身上。
“帥哥，你還跟能跟小貓咪講話呀~”
“其實我也是小喵咪呀~”
“喵喵喵~”
“你也跟我講講話吧。”
“喵喵喵～”
楊巔起身的動作一僵，扭頭看向腦袋搭在自己肩膀上，朝著自己眨著卡姿蘭大眼睛的女孩。
‘怎麼女孩子撩起人來。’
“也是這麼...”
“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