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準備今晚就回家的。
至於說跟楊樂樂說的明天中午才回家?
大人馬扁小孩子玩的小把戲罷了。
似是注意到了楊巔的情緒,剛走到楊巔身邊的林默頓了下腳步:
“有事?”
楊巔點了點頭,也沒隱瞞的意思:
“之前騙家裡人說去外邊採風找靈感,快一個月沒回家了。”
“前兩天我妹發資訊說家裡想我了,剛答應她明天回家。”
說著,楊巔又聳了聳肩:
“當然,回家這事也不急,過幾天回家也沒事。”
“現在重要的是不能讓那種變異寄生蟲擴散開來。”
說到變異寄生蟲,楊巔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
“研究所那邊說寄生蟲可以透過性傳染,但不意味著它們就不能變異出水源傳染的能力。”
“要是它們變異出了水源,甚至飛沫、空氣傳染的能力...”
楊巔沒把話說完,但林默已經意識到了他的想法。
要是寄生蟲真的變異出了水源、飛沫,甚至空氣傳染的能力。
那毫無疑問,這就是一場災難。
想到可能出現的恐怖場景,林默直接小跑提速:
“走!”
“先去研究所。”
... ...
長樂治安所在福州城東邊,福州大學在福州城西邊。
兩邊隔了一個福州主城區,行駛距離將近45公里。
可當治安車一路鳴笛疾馳穿過主城區,在研究所外停下時。
距離兩人離開長樂治安所,甚至沒有超過半小時。
可想而知,聯想到可能出現的災難的林默,是有多急。
一路憑藉預約和通行證穿過五步一哨,十步一崗的守衛。
林默輕車熟路的帶著楊巔走進了研究所大樓。
在大樓前臺位置上交了所有攝像、通訊裝置後,一個早已經等著兩人,年約50歲上下,作研究員打扮的人,立馬帶著林默兩人走向地下通道。
“你就是楊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