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綵衣一副想要收錢的模樣，陳平淵立馬找了個理由阻止了她想加價的舉動。
“嘻嘻，那我還真要謝謝你了。不過，錢還是的照收，看你可憐，二十塊一趟吧。”綵衣沒有被他這個理由打動。
陳平淵見她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不禁苦了臉：“可以先欠著嗎，等我後面賺到了一起還。”
“可以，我先記一下。”綵衣笑嘻嘻地從櫃檯下拿出了一個水藍色小本本，開始在上面記錄——三月十七，小淵欠款一筆，二十。
“籤個字吧！嘻嘻。”將本子和筆遞給陳平淵，他猶豫著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總感覺之後要被人賣去打黑工了，這蛋疼的人生啊！
“好了，再帶你去一趟吧，嘻嘻。”
……
躺在金屬床上，陳平淵此時的內心無比冷靜，除了身下冰冷的觸感和眼前閉上眼都能感受到的強光，腦子裡再沒有其他念頭存在。
“準備好了嗎？”耳邊傳來小乾粗糲的聲音。
“好了！”陳平淵堅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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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吧，張嘴。”
陳平淵聽著他的話，乖乖張開了嘴，緊緊握起拳頭，做好了隨時迎接痛苦的準備。
一粒門牙大小的清涼藥丸順著他張開的嘴，緩緩流入了喉嚨，經過一次吞嚥，藥丸一路下滑，進入了他的胃中。
沒有想象中的痛苦難忍，藥丸進入肚子之後，一股暖流漸漸升起，蔓延到了他的軀幹各處，渾身暖洋洋的。
隱約間，他似乎看到了天上下起了金條雨，他站在一個足球場大小的網兜下面，將天上落下的金條盡數打包了起來，最後疊成了一座金條金字塔，而自己，就坐在這座金字塔的頂端，睥睨眾生。
就在陳平淵還在幻想著美好未來，帶著父母一起登上這座金字塔的時候，一陣搖晃將他從幻覺中驚醒過來。
“效果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那就是真的？”小乾問道。
小乾一邊說著，在他右臂上抽了一管血，當做試驗資料，等他走了慢慢研究。
“真的不能再真了，說實話要不是你動手，我都不想離開那兒了。”陳平淵苦笑著，後背驚出了無數冷汗。
居然是致幻的藥劑，這種東西真的不會對精神造成損傷嗎？
“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種東西，不上癮，也不會損傷精神，我要的就是這個真，不然我研究開發它幹嘛。”看他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小乾出口解釋了一句，打消了他的擔憂。
聽他這樣說，陳平淵輕呼一口氣，算是放鬆下來。
既然沒什麼副作用，偶爾體驗一下也還不錯。
“繼續！”
沒等他放鬆，小乾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讓他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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