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方小俗照著之前在書樓中看到的術法詳解，繼續施展了幾個咒術。
結果就是有時可以，有時不行，成功率大概在十分之七的樣子，這種情況是很不正常的！
一般術士施展咒術都不可能會失敗。咒術一道，各種手法和術能運轉方式都早已成定勢，只有術能不足放不出咒術的情況，沒有放出了咒術卻沒效果的情況！
張少白之前之所以會失敗，也是因為他的精神力有問題，精神力偏弱導致咒術施放出現了差錯，最終失敗。
而自己的精神力經過學院教習的鑑定，並不弱，反而還因為離開亡者之都時服用了幾顆魂晶使得自己的精神力比一般人更強！
既然問題不是出在精神力上，那就只有儲存術能的總核這兒會出現問題了。
話說從一開始這東西就沒安生過，這麼久以來自己一直在圍著這個總核的問題打轉！
光看到這個現象對於自己的術能修行沒有任何幫助，看到現象之後想辦法解決才是正確的做法，光動眼不動腦只是單純地在浪費時間罷了。
他總結了一下咒術施展失敗時的情況，一時間居然沒發現有什麼不同……
“你覺得我施展咒術成功的時候和失敗的時候有什麼不同？”他左手拖住右手，右手抵住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順帶問了問牟星。
自己一下子看不出來，或許身為旁觀者的牟星能看出點什麼。
牟星也露出了思考的表情，沉吟道：“你再施展一下，剛才只注意成功的效果了。”
方小俗聞言再度施展起咒術，總核提供的術能雖被封印，但依然不是施展幾個一階咒術就能用完的。到現在為止一共施展了將近八個咒術，也只不過消耗了些許總核中儲存的術能而已。
保守估計，大概施展百來個一階咒術才能把總核中短暫儲存的術能消耗一空，消耗一空後再花個兩三小時冥想就能把這部分損失的術能給補充完整。
所以完全不用擔心術能消耗過度會和元靈帝國前身的哈瑪頓王國中的那些術士一樣英年早逝。
當他施展了一階咒術“風箭”成功後，再施展了個同為一階咒術的“巖球”，身體中的術能與外界土元素溝通，空中地上，各種色度的黃色飄飛與他的手中、從空氣中來的土元素呈淺黃色、地裡的土元素則是暗黃色。
根據所在區域的不同，這些顏色之間也有許多區別。
各種顏色的氣流在他身前匯聚，緩緩朝實體凝聚。然而凝聚到一半這個實體轟然崩塌，如煙塵般碎落一地悄然消散無形。
帶目的地看和不帶目的地看完全是兩碼事，就像買了一件爆款衣服後就會在街上看見許多和自己穿同樣衣服的人是一個道理。
心中對“爆款”這點有了暗示，就會不自覺地注意起身邊人穿的衣服，其實這些人之前也在穿著那件衣服，只不過自己之前完全沒有注意而已。
牟星從方小俗兩次施法過程中觀察到了很重要的一點，方小俗施法失敗時，身體表面會不自覺地外溢位一絲肉眼幾乎難以察覺的微弱光芒。
而施法成功是就沒有這一絲光芒，為了確定自己這番發現的準確性，牟星讓方小俗再施展了幾次咒術。
最後確定了方小俗每次施法失敗都會有那絲微弱光芒出現！而成功了則沒有半點異常。
這點很容易被忽視，至少方小俗自己就沒發現這點。
他將自己發現的這點告訴方小俗，方小俗聽了之後，眉頭深深皺起，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這難道是術能外溢？如果是的話又是什麼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