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吳皇李士光聞言沉吟了一下,隨即,他說道:“以史供奉的實力,出現失蹤這樣的事情是不大可能的,他會不會是出去辦什麼事情了?然後現在還沒回來而已?”
“奴才起先也是這麼想的。”
侍奉太監聞言回應道:“不過後來袁侍衛長說史供奉在離開皇宮之前,曾經向他發過預警訊號,奴才這才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不過,奴才並沒有拿定主意,所以直到現在才將這事情告訴您,還望您能夠諒解。”
“諒解?”
吳皇李士光聞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不第一時間告訴朕,如何叫朕諒解你?”
侍奉太監聞言嚇得連忙跪了下來,連連磕頭道:“皇上息怒,皇上還請息怒啊!”
吳皇李士光聞言不為所動,就這樣看著侍奉太監一下一下地磕著頭,直到磕到額頭上冒出了血跡,他這才擺了擺手,說道:“起來吧,下不為例。”
“謝皇上不怪之恩。”
侍奉太監聞言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磕了幾個頭,這才心情忐忑地站了起來。
“記住今天的這個教訓,別以為朕寵信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再有下一次,就別怪朕不念舊情!”
吳皇李士光冷聲訓斥了侍奉太監一句,隨即,他吩咐道:“去將袁愛卿宣進來,朕有事情要問他。”
“是,皇上。”
侍奉太監聞言恭敬地回了一句,緊接著徐徐退出御書房內。
人家都說伴君如伴虎,現在咱家終於體會到這句話的真諦了!
見侍奉太監來給他宣口頭御旨,袁侍衛長,也就是袁世鈞滿是疑惑地詢問道:“這個時候,為宋國廢材九皇子宋子寧所舉辦的迎接宴會都快開始了吧?皇上怎麼還會宣我去御書房的?”
侍奉太監聞言苦笑著說道:“這還不是被史供奉失蹤一事給鬧的!”
袁世鈞一直在輔助吳國太子佈置迎接宴會,還沒收到史步青失蹤了的訊息,“不會吧?史供奉是咋了?這怎麼可能?”
“咱家也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侍奉太監聞言又是苦笑著說道:“但這肯有可能是真的!”
“看來真是多事之秋啊!”
袁世鈞聞言神情凝重地介面道:“昨天晚上禮部尚書府被滅一事都還沒有頭緒,現在又出現了史供奉失蹤一事,這其中要說沒有關聯的話,誰都不信啊!”
正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侍奉太監聞言點了點頭,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袁侍衛長,你說得很有道理,咱家也覺得禮部尚書府覆滅一事和史供奉失蹤一事有著關聯,或許史供奉是被覆滅禮部尚書府的強者給殺了也說不定。”
“好了,這些都只是我們的猜測罷了,是不是真的還不知道呢!”
袁世鈞聞言輕嘆一聲,說道:“走吧,別讓皇上等急了。”
他已經有種預感,皇上的這關,他不好過了。
誰叫史供奉對他發出預警這樣的事情,他不怎麼重視,也不迅速將之告訴皇上呢!
“袁愛卿,你的翅膀硬了,無視朕了是吧?”
果然如袁世鈞所想的那樣,他這才一進御書房,禮都還沒施完,吳皇李士光將拿起桌面上的茶杯朝著他直扔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