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娛自樂
化學家終於等到nikto落單的時機。他攔下這個陰鬱的戰士,壓低聲音道。
“我從那位神秘人那裡聽說,yn對東方的一樣東西情有獨鐘。”
他故意停頓,看著nikto面具下的眼睛總算看向了他,“若是能找到,或許能讓她心甘情願留下。”
“什麼東西?”
化學家湊近他耳邊,胡亂說出一個詞。
“紅珊瑚。”
krueger仍在附近遊蕩,時不時獵殺些山中的大型野獸,將血淋淋的獵物丟棄在溫泉附近。
他始終記得上次拖回那頭麋鹿時,yn眼中閃過的愉悅光芒。
“說不定這次...……”
皮革面罩的縫隙中,眼裡竟露出笑意。或許她再次被取悅後,會願意跟他離開。
又或者,趁她沉浸在那愉悅中時,先下手為強解決掉那條煩人的蜥蜴。
他盯著遠處溫泉蒸騰的熱氣,舌尖緩慢舔過犬齒,“小貓.….”
這個稱呼在他喉嚨裡碾磨得血肉模糊。
他想起上次那截肌膚,如何在月光下泛出冷光。也記得她的觸感,像被烙鐵燙過般灼進自己骨髓。
男人垂首盯著自己的指尖,粗糙的指腹相互摩挲了幾下,隨後漫不經心地探入面罩之下。
一聲低笑從面具後溢位,卻轉瞬即逝。
他的氣息驟然陰冷,周身氣壓陡降。
“嘖。”krueger煩躁地甩了甩頭。
獵刀在褲腿上隨意蹭過,野豬的血跡在布料上拖出暗紅的汙痕。
krueger的呼吸粗重起來,他的小貓身邊現在不光有那些看門狗,居然又多了只煩人的蜥蜴。
瞳孔瘋狂聚焦,她身邊那該死的雜碎,他們的髒手會不會碰過他碰過的地方,嘗過他嘗過的滋味。
krueger的牙齒狠狠磨咬自己的下唇,腥味在口腔漫開的瞬間,刀刃已狠狠紮進樹幹,木屑飛濺。
一直蟄伏在暗處的keegan,狙擊鏡後的眼睛始終未曾鬆懈。
前幾日那架漆著暗紋的直升機降落在馬卡洛夫據點時,他立刻捕捉到了異常。
黃金面具的男人獨自跨出艙門,連飛行操縱杆上的餘溫都未散去。
更令人心驚的是,向來不可一世的馬卡洛夫竟親自撐傘相迎,傘面傾斜的弧度暴露著赤裸裸的敬畏。
敢單槍匹馬深入狼xue的,要麼是瘋子,要麼是讓群狼都甘願俯首的….
“獵人。”他輕輕吐出這個詞,冰涼的狙擊鏡映出遠處黃金面具的反光。
晨光刺破雲層時,ghost正斜倚在一棵枯樹上。槍械冰冷的金屬質感抵著肩窩,齒間咬著根早已燃盡的煙蒂,煙灰簌簌落在作戰靴上。
<101nove.on,我以為你至少不會主動找死。”
ghost用舌頭高了兩成。
“soap鬧著要去找你。”price那邊傳來雪茄燃燒的細微噼啪聲,“我給他安排了清掃任務。”
短暫的沉默後,老隊長的聲音突然沉重,“活著回來複命。”
ghost眯眼看著朝陽將樹影拉長,被煙燻啞的嗓音裡混著血腥味,“少操心,老頭子。”
他咔噠一聲咬斷濾嘴,“該擔心的是馬卡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