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佑抬起頭,見程徽一臉愧疚的模樣,勾唇淺笑,“是挺好,除了……昨天晚上沒能做個痛快,別的都挺好。”
說話時雙膝不著痕跡的往前挪動。
程徽雙耳泛紅,張口才剛說了個“變態”,靳佑就趁其不備吻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吻更像是挑動了某根神經,順勢將其壓在身下。原想著今天她生日,一切都聽她的,可靳佑還是忍不住央求:“徽徽……做一次好不好?把你昨天想做的做了,好不好?”
“用領帶綁住我的手,你在上面……”
程徽被他說的面紅耳赤,羞的只想躲起來,至少她還沒有膽量在上面。
可在靳佑炙熱的目光下,也只得找個理由拒絕:“不行,等會兒會有電話打過來,我們不能做別的事,會、會被打斷。”
過生日,會有人給她打電話。
不止是沈妧和宋齊晏,程家的人也會打來電話。
靳佑恍然想起此事,難受的趴在她肩窩委屈抱怨,“徽徽,我好像很饞你,饞的都快要瘋了……怎麼辦?從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始饞你了。”
程徽一張臉紅了個徹底,只想把被子拉起來,將自己整個蓋起來。
也好隔絕了這人的渾話!
只可惜靳佑壓在她身上,連帶著被子也一起被他壓著,拉都拉不動。
“你怎麼跟個流氓一樣?”程徽睫毛一顫,慢慢垂下,好巧不巧正好透過靳佑的領口看見他的胸肌。
練得真好,手感也好。
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麼,程徽唰的一下紅了臉。
她怎麼也跟這流氓一樣了?!
“我自從開葷就只拉著你做了兩天。”
靳佑委屈極了,“某人還躲到嶽暉華庭去住了一夜,這幾天晚上都沒做,全是趁著早上做的,我怎麼可能不饞?”
說的有理有據,程徽甚至無話反駁。
正不知道怎麼應付時,手機鈴聲簡直像救命稻草一樣響了。
她食指戳了戳他的肩頭,“你下去,我要去接電話。”
靳佑只好不情不願的起身,瞄了眼放在床頭的手機,上面赫然顯示著“沈妧”兩個字。
又是沈妧,壞他好事!
程徽生日,沈妧和宋齊晏陸續打來電話說了生日快回嶽海的時候再給生日禮物。程徽披著外套在客廳接聽,等靳佑沖過冷水澡出來時,她正接聽著程母打來的電話。
“您現在後悔讓我離職也已經晚了,反正我已經離職了。您現在可管不了我了。”程徽盤腿坐在沙發上,戴著耳機,手機隨意的扔在桌上,和程母說話時更是肆無忌憚。
像是脫離了籠子的鳥。
靳佑站在二樓臥室門口,看著她手機上面赫然顯示著給程母的備注:母後。
毛巾擦了擦頭發,正要往樓下去,身後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回頭看去,即便還沒看見來電顯示,可臉色卻已經陰沉下來。給他打電話的人不多,不出意外就是靳承或者靳總。
但無論是誰,他都不想接聽。
畢竟給他打電話,多數是沒好事。
垂眼看向樓下的程徽,見她沒有往樓上看,靳佑才回屋內,順手將臥室的門關上。拿到手機時,看著上面顯示的“靳總”兩個字,猶豫兩秒才接通電話。
“靳總突然打來電話,又有什麼指教?”口氣中帶著股散漫,慢慢坐在沙發上,目光卻警惕的盯著門口。
靳父似乎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直接開門見山:“宋齊晏不可能查到任何訊息,我奉勸你一句,趁早停手。”
靳佑早就料到寇向毅的事情大抵也瞞不住他,但他也早已經想好了對策,“我也沒指望他能查出點什麼事。不過,他要是查不出來,我可以找靳承出手。”
父子二人最不願意讓靳承知道的事情,等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候,他就不得不讓靳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