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佑你不會是做春夢了吧?”
春夢的物件還是她!
靳佑嗯了聲,“我還讓你在上面了。”
口氣傲嬌,像是對夢境中的這一舉動十分滿意,一副坐等表揚的模樣。
“……我真是謝你!”變態大魔王夢裡面還知道讓她在上面,程徽徹底笑不出來。
“不用謝,應該的。”靳佑一點都沒聽出來程徽的言外之意,甚至沒聽出來她對此事的不滿。
他又小聲問:“那我今天能去你那住嗎?我發誓什麼都不做。當然了,你要是想做點別的,我也可以順從的答應。”
“不可以。”程徽沒有一秒猶豫,更不想對靳佑做點什麼。
“你現在就松開我,去靳大哥的車上,跟他回去。我還要回去休息。”
同居一夜的白日夢沒能成真。
可靳佑還是抱著她膩歪了許久,程徽都不記得自己說過多少次讓他鬆手了,但都被靳佑忽略了。
直到近半個小時後,靳佑才依依不捨的松開她,被程徽催促著回到車上。
卻也是被程徽推著坐到車上。
直到眼看著靳承的車子駛遠,程徽才長舒一口氣。
來見靳佑一趟,真是要了命了!
但這一夜也讓她清晰的認識到——
她和靳佑之間,不適合直面交鋒。
力氣上,兩人懸殊太大。
臉皮厚度而言,她也根本不是靳佑的對手。
這人在國外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玩意兒,怎麼臉皮這麼厚?
程徽開車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想靳佑的變化,直到洗漱睡覺,腦子裡又不受控的想起靳佑的那些話。
最後得出結論:他就是個流氓!
流氓是真的,不要臉是真的,春夢被複刻程序徽的夢境中也是真的……
次日上午,等程徽醒來時,腦子裡仍舊都是夢中纏綿的餘韻。
依舊是她上他下,吊帶睡衣的其中一根帶子從肩頭滑落,露出一片春光,她甚至能看見鏡子中自己的模樣,嫵媚、勾魂,可更誘人的是靳佑的低喘。
程徽默默地吞了下口水。
要了命了!
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做這種夢,甚至是和靳佑一起!
奇怪了,怎麼能是跟他呢?
伸出手,拿到床頭的手機,開啟某度,輸入問題:做春夢是什麼原因?
但卻遲遲沒能摁下搜尋鍵。
程徽猶豫兩秒,刪除,重新輸入:夢見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