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 92 章 我單純愛吃海鮮不行嗎……
自從養了嘟嘟, 莊殊絕不得不養成了六點起床的習慣。
高中她都是晚上遛狗,給奶奶養後,老人起得早, 硬生生給嘟嘟也改了作息。
她嘗試過給它改回來,但沒成功,每天早上六點左右, 這家夥準時扒拉她床頭,要麼就使勁撓門。
跟沈錫舟抱怨,沈錫舟叫她別費勁了,說他養了一年都沒能改回來。
今天嘟嘟不在, 但生物鐘作祟,莊殊絕還是準點醒了過來。
前夜的小別勝新婚太鬧騰,沈錫舟沒個節制,而她也不知輕重, 好不容易等他消停, 明知他經不起撩撥, 非要跟條八爪魚似的扒著他, 手和嘴巴都閑不住,這裡摸摸, 那裡啃啃,恨不得撕下塊肉,嚼吧嚼吧把他吃了。
沈錫舟身上多處牙印,肩頭那個最嚴重,滲了血。
他摁著她叫她給舔幹淨, 結果反被多吸了幾口血,又痛又麻又爽,瞬間又把他興致勾了起來。
“我看你不該叫小狗, 叫食人魔。”
莊殊絕被他翻個面,擺弄成跪姿,意識到自己又玩過火了。
她腿軟,跪不住,抖得厲害,想討饒又不想認輸,聲音碎得不成樣子,倔著頂嘴:“我單純愛吃海鮮不行嗎。”
沈錫舟專注眼下的事,一時間無暇理會她,過了會,腦子轉了一個彎,反應過來過來了,忍不住笑:“海鮮吃到美人魚頭上來了?”
莊殊絕不得不繼續打起精神繼續應付他,她扭過腦袋看著他,眼睛濕漉漉的,真像只小狗。
“不行?”
沈錫舟說:“怎麼不刑?”
他說著,在她光.裸的背上比劃,讓她明白此刑非彼行。
“哦。”莊殊絕問,“判幾年啊?”
沈錫舟俯下身去,胸膛貼著她的背脊,跟她耳語:
“一輩子。”
“不坐牢,做..愛。”
“給我幹一輩子。”
親褻的話語,夾雜著灼熱的氣息灌進耳道,莊殊絕神經一麻,徹底堅持不住,摔進柔軟床榻裡的前一秒,他早有預判,手臂橫撈過她小腹,把她半架起來。
她臉埋在枕頭裡,絲質的布料不斷前後磨蹭著她的臉,又滑又涼。
嗚嗚咽咽的聲音更為含糊,勉強能聽出她在叫他名字,還有什麼“不要”“輕點”之類。
她的示弱得不到憐憫,換來野獸虐殺獵物的嗜血本能,魂遊天外之際,她隱約聽到他戲謔的聲音:“知不知道我幾級保護動物?膽大包天。”
最後也不知道幾點才睡下,還有該死的生物鐘作祟,眼睛又酸又辣,睜開都費勁。
莊殊絕手在左右兩邊各摸索兩下,發現沈錫舟不在床上。
來不及想他去了哪裡,先一步被手上的異樣吸引了注意力。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瞌睡漸漸醒了。
房間裡拉著遮光窗簾,一片漆黑,只有衛生間下方的門縫隙傳出一絲光亮。
她點亮床頭燈坐起來,果不其然看到自己腕上除了金鈴鐺,還多了串手鏈。
還是graff,還是蝴蝶,但不再是高中時期的基礎款,想也知道是特別定製的,飾品大小和華麗程度肉眼可見的不同,在昏暗的環境裡,依舊璀璨奪目,熠熠生輝。
她下床,敲了下衛生間的門。
“進來。”
推門進去,沈錫舟正在對著鏡子剃鬍茬,唇週一圈白沫。
他扭頭看她:“這麼早。”
莊殊絕擠進他和洗手臺中間,把臉埋進他胸口,嬌嬌地說:“好喜歡我的生日禮物。”
沈錫舟掐著她的腰把她抱上洗手臺:“只喜歡生日禮物,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