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攻略上說新加坡民風相對保守,保險起見,她忍住撲進他懷裡的沖動,故作淡定地走過去,接過花。
路過的人都在看他們,露出善意的笑。
墨綠色的瓦楞紙和白色的網紗包裹著淡綠色的玫瑰和白色蝴蝶蘭。
沈錫舟送她的第一束花。
“從悉尼一路帶來的?”
“嗯。”沈錫舟則毫無顧忌地抱了她一下,“每一個看到我的人,都知道我要去見女友,我收到了好多人的祝福。”
他把臉埋進她發間深嗅,熟悉的洗發水的香氣。
“我以後每次見你都給你帶一束花。”
根據莊殊絕的計劃,他們今天的行程是去魚尾獅公園打卡,就在酒店中途,順道的事。
沈錫舟不置可否,但接近目的地的時候,叫司機別停,直接去酒店。
莊殊絕無奈,礙於新加坡也通用中文,她打字給他看。
「你有這麼等不及?」
沈錫舟拿過她的手機,回複。
「你想哪裡去了?」
「我要給你驚喜」
莊殊絕:「花不是驚喜?」
沈錫舟:「?」「一個破花,還能上升驚喜了」
莊殊絕:「那你現在給我看」
沈錫舟:「現在不能」
不能當著外人的面展示的驚喜,莊殊絕想,肯定是少兒不宜的玩意,他是準備什麼道具了還是幹嘛?
她一路惴惴不安,腦補萬千。
沈錫舟:「想歪了吧?」
「小色狗」
莊殊絕:「?」
「不要老是給我起亂七八糟的外號」
進了酒店,沈錫舟放下行李就開始解皮帶,金屬搭扣撞得叮啷作響。
“我請問呢?”莊殊絕抄起手臂,非常無語,“我想歪?我小色狗?”
她本來就沒幾次經驗,過了一個月,真的有點害羞,強忍著過了幾秒,還是把頭撇開了。
沈錫舟看她微微發紅的耳垂,忍不住笑。
“莊殊絕。”他召喚她,“看我。”
莊殊絕裝聾。
“乖寶。”
他聲音太蠱惑了,稱呼也太寵溺了。
她成了他的操控木偶,慢慢轉過頭——
zsj到此一遊,她前次隨興寫下的那副題字,等比例縮小後,變成精緻的紋身,出現在他小腹,永遠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連那一枚指紋,都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