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答案是什麼,只要問了,都是一種性騷擾。
想到他不相信自己,還暗戳戳疑心了那麼久,莊殊絕尤不解氣,冷笑著要他腿上下來:“那你倒沒急著確認。”
沈錫舟把她摁住了:“我和你做..愛,不是為著確認。”
“那是什麼?”
“只是因為喜歡你,而你也喜歡我。”
莊殊絕又哼了聲,學他之前說話:“油嘴滑舌。”
她當然不是被簡單的甜言蜜語哄好的。
她只是稍加深思,就會想到,這人那麼大醋勁,早在沒名沒分的時候就開始計較丁襄的存在,肯定對那一絲是的可能介意得要死。
但他從來沒覺得,他可以因此隨便對待她。
無論怎樣,她都值得被他珍視。
如果說,莊殊絕本來只是決定不刪那條ig,那麼現在,她是決定打死不刪了。
讓那些爛人知道自己的詭計,沒能動搖她的愛情。
一分一厘也沒能。
“以後我們找個居中的城市碰面吧。我昨晚做了下攻略,新加坡,阿聯酋,我們都只要十個小時左右的飛行時間。”
沈錫舟該離開了。
但熱戀期的情人有說不完的話,分別的時機,拖了又拖。
莊殊絕在他肩頭忍不住笑了下,半是好笑半是苦笑。
十個小時對他們而言,已經變成了“只要”。電話又一次催促,沈錫舟捏捏莊殊絕的臉:“真的走了。”
念她身體不適,他不讓她送下樓。
莊殊絕掐著自己的掌心,努力控制情緒:“嗯。”
經歷過那麼多次離別,每次還是好難。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適應。
沈錫舟按照慣例來和她吻別。
熱烈的吻過後,他抬著她的下巴,視線落在她側臉:“笑一下。”
莊殊絕依言露出個笑。
沈錫舟低頭來親她酒窩,嘴唇還沒碰到,她已經把笑收回去了。
像落到溪池裡的雨點,魚兒來啄吻,卻撲了空。
幾個回合,沈錫舟捏捏她的臉:“乖點,讓我親下。”
莊殊絕這才照辦。
酒窩被他親親啜了一下。
“這樣好奇怪。”她說。
沈錫舟直起腰,眼神幽深:“還有更奇怪的,下次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