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又準備請你組員?」
沈錫舟並沒有立刻回複,莊殊絕無所事事,繼續等待。
“你在看什麼?”陸千帆突然湊過來。
莊殊絕差點罵髒話,緊急息屏。
幾乎同一時間,沈錫舟的回複跳了出來,在她視網膜上一晃而過。
螢幕熄滅,但那瞬息間的畫面殘留卻在腦海慢慢浮現、清晰,她心跳陡然加劇。
超級大帥比:「只請一個組員行不行」
她想親眼確認,迫於他就在窗外,只能按兵不動。
她看不到他此時此刻的表情,但她知道,自己的樣子被他盡收眼底。
這讓她有種沒穿衣服的羞恥感,笑臉也不是,冷臉也不是,若無其事又難免顯得裝。
陸千帆看她這幅表現,眼神裡的懷疑越來越濃烈,最後慎之又慎地開口:“你別說是丁襄。”
莊殊絕松一口氣:“不是。”
“是我也不罵你。”陸千帆有些無奈但很貼心,“畢竟這麼多年感情,你捨不得我也理解。”
莊殊絕:“真不是。”
陸千帆半信半疑,誓要問個究竟:“那你在幹嘛?”
“看黃色小說。”莊殊絕一招制敵的代價是自損八百,“能不問了?”
“……”過了一會,陸千帆說:“我看你真是餓了”,她扭頭問譚宵,“有沒有男人可以介紹給裝傻?要帥的。”
譚宵想了想,往高二5班走廊方向點點下巴:“要麼那兩個,挑一個。”
那邊一堆人,但他說的是哪兩個,不言而喻。
莊殊絕順勢看一眼,沈錫舟背靠廊柱,不知在笑什麼,眉飛色舞的,他手架在江開肩上,光從他修長五指間的指縫裡透進來。
她忽然就把他那新剪的頭看順了。
在他回看以先,她面無表情轉開頭,罵譚宵:“滾。”
譚宵就笑,又問:“他們兩個怎麼知道你和丁襄的事?”
莊殊絕不解:“為什麼這麼問。”
兩邊對了帳。
“怪不得。”譚宵恍然。
莊殊絕:“你說我和丁襄掰了嗎?”
譚宵:“沒。”
莊殊絕稍頓:“幹嘛不說?”
“小姐。”譚宵滿頭的問號,“上次是誰嚴詞警告我,不許我跟別人說你的事?”
莊殊絕在陸千帆和譚宵、以及餘光裡走廊上的那人不解的眼神中,趴到桌上笑了出來。
不是,沈錫舟這人怎麼回事。明明以為她和丁襄談著,還找她聊些有的沒的,還約她單獨出去吃飯。
他怎麼不講武德啊。
前不久那個罰站的早晨,陸千帆說也許斷眉哥對她如痴如狂,為她甘做小三。
當時她還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