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樂早就知道有溫暖這麼一個人在了,只是之前礙於沒有認識她的機會,剛剛又目睹了她懟丁柔,當即又轉變成這個女孩子好酷,想交朋友的狀態。
對溫暖一點陌生感都沒有,她熟絡問溫暖,“誰呀?”
溫暖外表具有可欺性,看著一臉不善和人結交的樣子,實際上她本人十分外向。
她手搭在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童安樂肩上,“這個人估計你們都認識吧,而且應該還挺熟的。”
童安樂立即反應過來,斬釘截鐵的說:“陸驕陽!”
溫暖沒有否認,勾了唇角。
孟夏不明白她就調侃兩句怎麼就扯到陸驕陽身上去了。
她轉移話題,“不過旁白為什麼會是丁柔呢?”
溫暖想起什麼,向她們解釋這個情況。
當初旁白沒有人上,有些口語好的人都有自己要負責的部分,所以才一直遲遲找不到人,後面是丁柔自己找溫暖報的名,就算因為之前的事,溫暖也沒為難她不讓她上。
結果丁柔每次彩排都不來,溫暖問她詞背的怎麼樣,支支吾吾說明天背,那時溫暖忙得沒空理她。
直到早上在廁所裡面,被溫暖聽到她和身邊的人說,她是故意報名故意不去排練的,就是想以這個演出要挾溫暖給她道歉,這樣她才肯去。
但是溫暖怎麼可能慣著她,所以就有剛才的那一幕。
童安樂不解,“她有毛病吧?為什麼要針對你?”
溫暖隨意說了一句:“可能是之前的事吧。”
提起之前的事,三人很默契轉移話題,都覺得這個不是什麼好話題,帶著一行人回到操場繼續彩排。
孟夏手裡拿著稿子在角落裡面背,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沒空去想表演那天要面對什麼,心裡只想著不要搞砸就萬事大吉。
第二天早上,孟夏不捨的床上爬起來,磨磨蹭蹭走到公交車站。
見到陸驕陽懶懶的抬手打了個招呼,順帶那隻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陸驕陽見她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問道:“你昨晚幹什麼去了?困成這樣?”
孟夏昨晚一直在背稿,背了個大概的時候已經三點多了,沒睡多少個小時然後天就亮了。
陸驕陽搞清楚之後,蹙眉不滿,“背稿至於背這麼晚嗎?”
“沒辦法,離晚會沒多少天了,要抓緊時間背,不然我怕一緊張就忘詞,形成肌肉記憶了就不難忘記了,這樣也不會出錯了。”
他盯著她看了好半晌,才帶著點無奈開口,“過來。”
“幹嘛?”她不解。
陸驕陽見她沒動作,直接推她到公交車站下面的公共座椅上,將她按在座椅上,“坐著睡會兒,車來了我叫你。”
孟夏很困,也不跟他客氣,將書包抱在前面裹緊衣服眯上了眼。
十二月初,南城溫度驟降,冷空氣將不日到達,風都帶著寒意。
陸驕陽坐在她旁邊,小心翼翼的往風口挪了挪了,用高大的身體擋住要往刮這邊的冷風。
孟夏這眯的這一小會並沒有完全睡著。
或許是因為太安靜了,無端牽扯些什麼。
周圍很安靜,寒風吹過,能讓她感受到周邊細微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