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用天道之力強行壓制兩個道嬰期,哪怕僅僅兩個呼吸時間,也讓那一絲天道之力消耗過半了。
這可是直接以強烈願望催動天道之力,而非模擬某一種道……強行催動,消耗最大。
不過效果卻是顯著的,眼前兩位神女宗的道嬰長老似乎都被嚇住了,竟然一時不敢再動手。
要知道,身為神女宗負責鎮守無憂城的兩位長老,不可能沒有點壓箱底的寶貝。無憂城可是有著好幾位道嬰期的,兩位道嬰長老想要鎮得住場子,底牌恐怕得有堪比元神期的威能才行!
可是她們卻不敢用。
因為那位隱藏在暗中的高人,太神秘,實力也太可怕了,那至少也是掌握了兩種道以上的強者,甚至都已經觸控到天道的意味了!
毫無疑問,對方肯定是真正的元神期!
面對真正的元神期強者,她們就算拿出底牌估計也贏不了,或許神女宗宗門駐地的鎮宗大陣還能和真正元神期較量一番,但區區用來鎮守無憂城的底牌?還是算了。整個西牛賀洲幾十個小國的頂級宗門,至少如今明面上,就沒有一個元神期!
也就是傳說中南贍部洲的東土大唐國,強盛無比,據說有不少元神期。
為了一點小事就給神女宗樹立如此大敵,實屬不智之舉……
“兩位前輩,那廖掌櫃真的不是我殺的,其中另有隱情,還望兩位前輩聽我解釋一番,可以麼?”
別人不知道黃獾是扯虎皮拉大旗,獾哥自己還能不清楚麼?見好就收,趕緊給人家個臺階下才是正理,故而他連忙道。
果然,兩位神女宗長老聞言,神色都緩和了幾分,心有餘悸的看了旁邊的虛空一眼,然後銀髮老太太率先道:“既有隱情,我神女宗當然要調查清楚再說,沒有問題自然不會亂抓人!這位小友,你儘管說來聽聽。”
獾哥忍不住暗暗翻了個白眼。
剛剛還說無論有沒有冤情,先抓到牢裡再說,現在卻成了調查清楚才抓人……這有背景和沒背景的待遇,還真是不一樣。
“是這樣的。”
獾哥又拉回思緒,忽然從乾坤袋中掏出一杆黑色幡旗:“前兩天,有人來我小店搗亂,欲要行兇,反被我殺,死後便掉落了這樣一杆旗子,上面有一股陰森鬼氣!而今天廖掌櫃被我輕輕一碰就自行爆體而亡,我覺得蹊蹺,便仔細檢視,果然在他的屍體上發現了同樣的氣息!”
“陰森鬼氣?”藍袍婦人皺眉,“你是說……”
“感覺像是身外化身之類的分身之術。”黃獾點頭,“神女宗乃是頂級宗門,肯定有檢視靈魂氣息的辦法吧?兩位前輩可以檢視旗子和屍體,上面都有相同的靈魂氣息,顯然是同一人的分身!”
“所以我說,不是我故意殺廖掌櫃,而是此人故意用分身陷害我。”
“我來吧。”銀髮老太太這時走上前來,輕輕一頓柺杖,頓時兩縷白氣分別鑽入了旗子和廖掌櫃的屍體。
再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兩道鬼氣森森的黑色氣流。
“這……這是?!”
“居然是此人?”
誰知看到這黑色氣流,兩個神女宗長老卻是同時臉色一變。
接著,銀髮老太太望向黃獾,急切道:“這人怎麼會找上你的?你可知他來歷?”
“啊?”這次輪到獾哥發愣了,“你們認識這人?”
“哼,這些年來,此人的分身屢次潛入我神女宗駐地,企圖盜取我神女宗的核心功法和珍藏典籍,被我們滅掉了多次,我們自然認得!”藍袍婦人咬牙切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