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嗎？喜歡看嗎？”
“誰會喜歡看啊！”宋南汐深吸一口氣，跑到門口去開門，開啟門方隱年還在門外等著。
她開口，“你有多餘的衣服能借秦時鳴穿嗎？”
方隱年愣住，“秦時鳴？為什麼……要……”衣服。
他話沒說完，就看到套著件浴袍的秦時鳴大喇喇走到他面前，宋南汐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到秦時鳴以後朝他點頭，“嗯，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他沒衣服穿。”
方隱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隨意猜測，哪一個猜測結果都讓他難以接受。
方隱年張張嘴，“他，為什麼會在你這裡？”
宋南汐這樣解釋，“他出院了。”
秦時鳴勾起自己脖子上的項圈給方隱年看，“因為這個。”
這項圈官方一點的稱呼是“約束頸環”，不過大家都戲稱“狗鏈子”。
而這個東西居然出現在了桀驁難馴的秦時鳴脖子上，他甚至為此驕傲……
方隱年看宋南汐，想問什麼最後也沒有問出口，“好，我去給他拿。”
明明是給秦時鳴拿，卻對著宋南汐說。
因為就在隔壁，方隱年拿一身衣服也不需要很多時間，他遞給宋南汐，“這是我的訓練服，但是新的。”
宋南汐跟他道謝，接過反手砸秦時鳴身上，“快去換！”
“知道了。”秦時鳴拿起衣服鑽回衛生間。
方隱年跟著宋南汐進門，趁秦時鳴換衣服的功夫聊起來，“為什麼，突然想到要和他繫結？”
你明明……很討厭他。
明明以前你說，因為我幫他說過話，所以你才不想他死……
宋南汐能說實話嗎？必然不能，她含糊道，“因為覺得基地少一個s級哨兵很可惜啦，就，繫結了。”
“他性格不太好。”
“我知道，但他以前是因為精神力暴動，現在在改了。”
“他……”方隱年還想說什麼但他說不出來了。
背後說人壞話不是他的作風，他也一直不恥，現在他卻正在做這種事。
他抿唇，“那他為什麼……沒有衣服了。”
“摔地上蹭髒了。”宋南汐無奈攤手。
“嗯，這樣。”
方隱年的手放在膝蓋處一點點扣緊，他很想問她的態度，是喜歡他嗎？是在和他交往嗎？
這些理由根本站不住腳，為什麼突然會在一起？
那我呢，你有沒有那麼一點喜歡我？
方隱年不敢問，他也沒有立場問，他算什麼呢？
一個她認識的哨兵，半個引路人，可能連個好朋友都不算吧。
秦時鳴換好衣服，期間還順帶洗了一個澡，頭發濕漉漉的，水珠順著臉往下滴，他也不在乎。
秦時鳴比方隱年更壯一點，這衣服穿在他身上被撐的滿當，胸肌呼之欲出。
秦時鳴隨手把頭發往後捋，“衣服有點小。”
“有得穿就不錯了，還敢挑。”宋南汐隨手把抱枕砸過去。
方隱年看著秦時鳴走神，她喜歡這樣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