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微竹清醒了許多,她從床上起來疑問道:“你還打算逃避我到什麼時候。”
“邱晉澤,我好想你。”
郝微竹沒有松開他的胳膊,她相信站在她前面的人就是邱晉澤。
沒有他的生活好像什麼都沒變,世界還是有秩序的運轉,只是郝微竹的心裡好像空了點什麼。
“邱晉澤。”
“吻我。”
邱晉澤終究是沒再忍心騙她,轉過身他摘掉了嘴上的口罩。他的手扶在了她纖細的腰身上,漸漸的不在只滿足於這樣,他的吻越來越熾熱,開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頸,她的鎖骨。
在鎖骨的吻突然停下來,慢慢地往下滑,這個吻暴力的咬的她舌根都在隱隱發疼。
邱晉澤的頭窩在郝微竹的脖頸上。
他自責的說:“對不起……”
郝微竹在他脖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來表示痛恨。
她沒有問邱晉澤為什麼出國,她知道有些事情邱晉澤以後都會告訴她。
……
臨近6點郝微竹睡著了。
馬上天亮了,他要回去了。
邱晉澤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看到她脖子上的紅印子笑了一下。
“郝微竹,等我回來。”
“我愛你。”
飛機7點起飛,他再一次離開了郝微竹。
那一晚好像是一場夢,醒來時身旁的人又不見了,她知道邱晉澤已經走了。
床上彷彿還有他的體溫
郝微竹的嘴巴被親的酸脹,早上起來嘴都腫了。
4點多方然給她發了資訊,她看的又哭又想笑。
方齡十八:“你現在沒事吧……”
h:“我能有什麼事?”
方齡十八:“沒事就好。”她這話什麼意思?
h:“?”
她洗完澡換了身灰色緊身短袖和白色牛仔褲,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開衫毛衣外套,她今天心情較好,到公司裡和每個人都打了招呼。
郝微竹滿懷笑意的對方然說:“早上好啊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