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結果的人,疲憊滿身,生活失衡,但如果只想和天空打一個藍色的招呼,就會破開憂鬱的土,長成一顆不羈的樹”
想要結果的人疲憊滿身。
他就是想要結果。
可郝微竹偏不如意。
許志側過臉,輕笑出聲,“看來你的意思就是堅持跟他在一起?”
“既然你知道我就不廢話了。”郝微竹雙手交叉在胸前抱著,她從來不愛說廢話,管你什麼想法,都憋回去。
“那你來找我幹什麼?”許志並沒有生氣,看似早已知道這個結局一樣。
“我來拿我爸媽的遺産。”
許志頓時嚴肅,語氣也跟著冷了幾分,“你要遺産幹什麼。”
她“哼”了一聲,舌尖:“那本就是留給我的。”
“你是想讓我給你發律師函嗎?”
他將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臉色發青,怒目圓瞪,怒斥一番,“胡鬧!”
“我爸媽的遺産第一繼承人是我,我還沒死呢,我只是名正言順拿回我的東西!”她臉色忍不住露出憤怒,握緊拳頭,雙唇緊抿。
“郝微竹!”許志冷聲道。
“許志,那遺産本就是郝微竹的,你收不得。”她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性感和強勢,令人不由地心生敬畏。
沈玉聽到動靜後趕來,她是明白人。
“舅媽。”郝微竹的聲音頓時軟了幾分。
在這個家裡,唯獨沈玉照顧郝微竹,她最疼郝微竹了。
沈玉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輕柔道:“怎麼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你就是經常送郝微竹回家的小男孩吧。”她的視線看向邱晉澤。
“嗯,是我。”
細散的碎發垂在他硬朗的眉骨,鼻挺唇薄,那雙清墨般的桃花眼深邃似譚,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抹了極淡的紅暈,少年渾身散發著肆意不羈的痞氣。
她一愣,轉而笑道:“我姓沈,叫沈玉,灼灼璞玉,靜世芳華的玉。”
“當初帶小竹去美國並非有意,那時形勢嚴峻迫不得已。”
邱晉澤看向郝微竹,眼裡都充滿愛意,“明白。”
郝微竹是她看著長大的,有人對她好,她會百倍千倍的回報;有人對她不好,她會百倍千倍的報複。
“遺産我自然會給你,等明天我就把錢打你卡裡。”沈玉拍了拍郝微竹的肩膀,莞爾一笑。
“沈玉,我不同意!”許志的眉毛皺在一起擠成一個“川”字。
“不同意也給我憋著,你沒權利剝奪郝微竹的財産。”邱晉澤眯著眼,平視許志,他被盯得發慌,明顯邱晉澤更勝一籌。
他因為高中生吃到癟了。
“你們有空再來吧。”沈玉將二人推出書房,小聲說:“許志要生氣啦。”郝微竹憋笑。
沈玉笑的“咯咯”的,“老公,你現在連高中生都鬥不過了啊。”
他一臉“別跟我說話”的樣子,表情有些委屈,“你竟然向著郝微竹說話。”
“別給我打歪主意。”沈玉揪著他的耳朵下樓,許志一路喊疼,別墅裡的的所有人都看著許總被他老婆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