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想起洛曉逸,說實話,他一個多月未見她了,他真的很思念她,突然地,他都想給她打電話了,可是,一想到洛曉逸肯定跟唐鈺在一起,他胸中的恨意又氾濫了。
“白芷,你不必做這些,以後有女僕做就行了。”他淡淡地說著,看著她的臉,同樣的跟洛曉逸的臉一模一樣,白皙,清純,淨透,卻沒有讓人有想要靠近的慾望。
為什麼?因為穿著暴露?因為香水味?因為對他百依百順了?因為吻他太瘋狂?好像這些理由都很牽強。
她的行為突然聚焦了他的視線,她心裡很是欣慰,以為她自己這樣全心全意的服侍他,讓他感動了,因為心疼她,怕她累,所以說讓女僕做這些事。
“子涵,我伺候心愛的男人我覺得很幸福,你不必有心理負擔。”白芷溫柔嬌軟的聲音,露出好看的微笑,想要迷惑他的微笑。
歐子涵輕嗯一聲,沒有在說什麼,也許,心愛的女人這樣服侍他,他應該幸福吧,他是不是事太多了?
可是,他怎麼內心像貓抓一樣,焦躁不安,而且,這種情況都持續了一個多月了。
吃飯間,白芷總是夾菜喂到他嘴裡,他卻沒有什麼胃口。
夜裡,他故意忙工作忙到很晚,他終於鬆了口氣,這麼晚了,白芷一定睡著了吧,不知怎地,白芷總是膩歪在他跟前,讓他不由的生厭,覺得自己都快沒有呼吸的空間了。
藉著工作,他才覺得有些自由,覺得可以逃避白芷的糾纏了,唉,怎麼回事,被自己的女人粘著,不是很幸福的事嗎?他到底是怎麼了?
不管他如何勸慰自己,他還是遵從自己的感覺,他沒有去白芷的臥室,而是去了另一間臥室,他洗了澡,腰上圍著浴巾剛從浴室出來,就聽到了動感十足的音樂,那音樂給人的感覺只有兩個字,狂野。
但是,臥室裡的女人更狂野,在美麗迷幻的特別暗的紅色燈光下,白芷在房間裡直接跳脫衣舞。
她穿著萬聖節的那種黑色魅惑的女妖裝扮,黑色蕾絲一點點的遮擋,果然是超級暴露,黃金比例的三圍,臉上帶一個黑色的貓頭鷹羽毛面具,只遮了半邊臉,充滿了神秘的誘惑。
她隨著音樂,瘋狂的扭動著性感的臀部,她靠近歐子涵的身體,在他身上左蹭又蹭的,跳著各種風騷撩人的舞姿,相信,如此景象,那個男人見了都擺不住了,一定會撲上去,拼命的享受美色。
可是,歐子涵的心卻瓦涼哇涼的,眸底黯然的像漆黑的夜一樣,沒有一絲光亮,這真的是他的白芷嗎?這跟夜總會里的那些出去賣的女人有什麼區別?恨不得扒光了自己,撲向男人。
她不知羞澀為何物?不知臉紅是什麼表情?不知能讓男人真正動心的是什麼?
若是隻是玩一玩,歐子涵完全可以把她按倒,壓上去,發洩一番,當然,那只是一種原始的發洩,那麼,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洩慾的工具而已。
是男人都有這種獸慾的,歐子涵也不例外。但是,那是男人沒有愛上的時候,當男人愛上的時候,會為心愛的女人控制自己的獸慾的。
他心愛的女人是誰?不是白芷嗎?
可是,這女人怎麼看怎麼不像白芷!
歐子涵黯然神傷之際,白芷還以為他已經被她迷住了,她心裡一陣竊笑,她終於快要成功了,她一定要突破這一道防線,完完全全的成為歐子涵的女人,讓歐子涵為她痴,為她癲。
她的脫衣舞跳的是史無前例的瘋狂撩人,比那夜場裡的頂級脫衣舞女郎有過之而無不及,妖嬈迷人,媚態百出,一件件衣服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