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能憑著一腔真心感動她,甚至不惜天天跑二十公裡來她的包子鋪。
結果呢?
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好幾個男人圍著她轉,根本看不到自己。
劉大輝不甘心,二姨說過,明明孫家有意把孫蘭蘭嫁給他的,就因為她去上班了,所以才會推了這門親事。
憑什麼她上班就看不起自己了?
聽說她一個月
有四五十的工資,劉大輝更是迫切的想把孫蘭蘭弄到手。
不管是人還是錢,原本都應該是他的。
且,在看到孫蘭蘭以前不覺得,那天來到包子鋪,他能從好幾個女人中一眼就認出孫蘭蘭,劉大輝有一種直覺,孫蘭蘭就該是他媳婦兒。
只要壞了她名聲,圍著她的那些男人不可能不在意,到時候他再讓二姨去提親,一個壞了名聲的女人,就只能任他拿捏了。
林初夏已經猜出劉大輝的心思,這個人渣真是兩輩子都不做人。
“交朋友?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你這麼交朋友的?三哥,不用跟他們廢話,都送派出所去。”
因為是三個人,林初夏和孫蘭蘭也一併跟著蘇文松和孫炳楠去了派出所。
正好孫浩值班。
剛看到來人的時候,還以為林初夏又被搶劫了呢。
心說這幾個小毛賊也不長眼,林初夏的身手他是見過的。
結果聽說是調戲女人,也認真了幾分。
小偷小摸送派出所來很常見,調戲婦女這事性質就不一樣了。
這種危害社會安定的人必須要嚴懲重罰。
錄完筆錄,當事人和證人都在,犯人也在第一時間交待了經過,雖然和對林初夏他們的說辭一樣,但這樣的行為同樣惡劣。
臨走前,蘇文松又補充道,“先前這個劉大輝就在半路攔劫過孫蘭蘭同志,後來每天來包子鋪,孫同志,他這算不算早有預謀?”
孫浩聞言對一邊的記錄人員道,“這點也記好,這樣的行為性質太惡劣了,完全是有預謀有計劃的。”
劉大輝聞言掙紮著想起身,“公安同志,我沒有預謀,他是胡說的,我之前就認識孫蘭蘭,我真的只是想和她交個朋友,是他,他誣蔑我,他別有用心,公安同志,你們不能聽他一面之詞……”
“是不是一面之詞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孫浩瞥了劉大輝一眼,“把他們帶下去先關起來,明天審問。”
從派出所出來,孫蘭蘭的手指還在哆嗦,林初夏知道她嚇壞了,一直陪著她。
“這下你放心吧,公安同志不會放過他們的。”
流氓罪少說也得判幾年,而有這次的事,孫蘭蘭更不會嫁給劉大輝了,林初夏反而安定了很多。
孫炳楠狠狠地啐了一口,“真是晦氣,劉大輝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覺得我妹妹會嫁給他?”
剛才錄口供的時候,劉大輝說他喜歡孫蘭蘭,當初孫家也有意把孫蘭蘭嫁給他,所以他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他沒有想害孫蘭蘭的心,只是用錯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