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勢危急,來不及細說,周冷把布包扔給兩人沉聲說:“裡面有衣服,你們走,我掩護。”
周冷只一眼就看見了張守義流血的胳膊和陳青帶血的嘴角。
張守義聽聲音耳熟,以為是一位熟悉的同志,見對方只有一人,他有些擔憂。
“你只有一個人?”
周冷不耐的說:“快走,我有辦法。”
那兩人不敢再停留,他們抓緊布包轉身進入另一個衚衕內,直到聽不見槍聲,陳青撕了衣服緊緊的綁著張守義的胳膊。
陳青小聲說道:“那人是誰?組織上可沒有人能接應了?”
“難道是國民黨的鋤奸隊?”
“不可能,你的傷還好吧,現在藥品管控的很嚴,要是感染了...”
“我想辦法,三日後香林書店見,若是我沒來,你自己把這次貨運出去。”
“好,我等你。”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套上青衫後分兩個方向離開。
周冷阻止對方靠近,地上已經躺了五個人,她知道自己子彈剩餘不多就開始向相反的逃竄。她速度極快,後面追擊的人跟了一段距離,見她一個旱地拔蔥竄上了旁邊的二樓後翻躍而過全都懵了,心中暗腹誹這他奶奶的是什麼武林高手,我們怎麼追。
周冷回到辦公室把手槍藏好,換裝後拉開地下室的門,見他們全都面色發白,安慰的說:“沒事了,出來吧。。”
眾人一陣後怕和猜測。
晚間,周冷做完飯等著兩兄弟接連回家。
“守義回來了嗎?怎麼沒來幫忙?”
“回來了,你去叫他估計他不會開門也不會來!”
張守和詫異的問:“怎麼了?你們吵架了?”
“他受傷了,槍傷!”
張守和皺眉,受傷和槍傷可不是一個概念。
東廂房的門在裡面已經上鎖,張守和敲門後說道:“守義,開門。”
“四哥,我累了,睡下了。”
張守和壓低聲音說道:“快給我開門,我看看你的傷。”
張守義心中一驚,不過他還是強挺著起身把門開啟。
兄弟之間沒有多說,張守和檢查完傷口說:“你這傷口處理的還不錯,好好休息,你運氣也不錯,家裡有吳三姑從美國寄過來的抗生素。”
“四哥,你怎麼知道我傷了。我這是,我這是...。”
“不用解釋,我是你四哥,救你本是應該的。你四嫂告訴我你受了槍傷。”
“我四嫂!”
張守義震驚的無以複加,恍然間那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變得清晰起來,那個救自己的人是四嫂!
原來是你又救了我一次,只是四嫂和四哥到底是什麼人,或者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