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生氣了?哎呀,不打了,再說我也打不過你啊,我這不就是想試探一下你的武功嗎!快讓我摸摸你這身體怎麼長的,不僅明媚皓齒,體態風流,還是個練武奇才,我怎麼就隨手撿了你這麼個寶貝。”
周冷看著她調笑的目光,他語氣掩飾不住的嫌棄說:
“你我開始的時候都不是出自真心,你為了什麼我不知,我是為了報恩,日後沒有了診良閣,也就沒有了杜閣主,那夫郎杜若是死定了,所以我不再是你的夫郎,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杜夢然恢複了正色,她語氣都帶著幾分冰冷的說:
“怎麼,你要棄我而去。”
周冷回答:
“以後我叫周冷,是你的侍衛,僅此而已,若你覺得不妥,那山高水長,後會無期,你知道的現在這裡沒有人能攔住我,剛才你試過我的武功了。”
杜夢然沒有說話,似乎是惱怒的甩袖而去。
如此一個月的時間,兩人未曾再有交流。
周冷每日裡都是一身夥計打扮去杜連的商鋪裡幫忙,而周冷也成了她的新名字。
一個月後,杜連告訴周冷,有商隊要出發了,讓他準備一下。
周冷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杜夢然已經等在那裡。
這是一個月後兩人再次相見。
周冷隨意坐下後說道:“怎麼,你不知道不能隨意進男子的房間嗎?”
杜夢然聽到這話倒是平淡,好似那日拂袖而去的不是她。
杜夢然轉頭看向那個男子,對方一身小廝打扮竟然絲毫不覺得違和,那出塵的氣質和好的容貌全都隱藏在那身灰色破舊衣衫之下。
杜夢然直接說道:
“上次你說的事情我想通了,當初為了讓眾人覺得我好色,所以娶了多個夫郎,我們之間沒有妻夫之實,所以也不用和離就可一拍兩散,日後你就是我表弟如何,怎麼也不能讓你當個護衛。”
杜夢然又指著桌子上的包袱說:
“明日我們就出行了,你還是這一身可不行,我來給你送出行的衣衫,聽說這一個月你都是以周冷稱呼,這個名字不錯,說來也是緣分,我的新名字叫杜若你覺得如何呀?”
周冷狐疑的看著對方,他心想這個杜夢然果然是有點變態在身上的,他掩飾不住的嫌棄道:
“你叫杜夢還是叫杜然都行,你叫什麼杜若啊,拜你所賜,誰不知道杜若是診良閣的杜夫郎,你是腦子紮錯xue位了嗎?”
杜夢然發出了爽朗的笑聲,她笑的前俯後仰的說:
“你倒是比從前更有意思了許多,不過我為女子不強人所難,你若不喜,日後只做我表弟就好。”
既然對方都能接受,那周冷自然也能接受身份的轉變,只是其他人能不能接受夫郎變表弟就要另說了。
周冷麵無表情的看著對方開懷大笑,半晌對方才平靜下來說:
“逗你的,我改了名字叫杜盛,以後可莫要稱呼錯了,若是叫了妻主那人家頂多誤會幾句,若是叫了原名,那估計就只能殺人滅口了。”
周冷輕輕的嗯了一聲,全程面無表情的盯著對方。
笑夠了的杜夢然終於識趣的離開了。
屋內只剩下周冷一人,他頹然的嘆了口氣,然後癱坐在椅子上,他只能感慨原來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招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