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惱羞成怒了,就你這人腦子確實不好,殺人之前還喊看招,你是提醒對方我來殺你了,就這還單家的威名,單家都是你這樣的人,單老前輩都要從墳裡爬出來罵你了。”
單皓本就打出了火氣,如今聽對方嘲諷單家,他氣極就用了內力,他是真的起了殺心。
杜夢然見兩人用了內力,打出真火,她剛要上前阻止,就見單皓被杜若一腳踹了過來,她眼神微眯,然後上前攔腰接住了對方。
周冷彈了彈自己的衣衫說:
“我不想和你計較,怎麼給你撒上兩把蔥花,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就這還好意思說自己代表單家。”
單皓怒目而視,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他氣的把劍扔在地上轉頭趴在杜夢然的肩膀上哭泣。
在場眾人都被這一幕震驚了。
平日裡單皓都是囂張跋扈,眼睛長在頭頂上,雖然看他被打有點爽,但是此刻見小男子趴在自家妻主身上委屈的哭泣,眾看客都有些於心不忍。
包括杜十一在內的女子都把目光看向了周冷。
周冷覺得自己不能輸,什麼玩意,這都多少天了還玩這套,老子也是個美男子!
周冷收了劍運起輕功幾步就到了杜夢然身側,他腰一扭一頂就把單皓擠到了一旁,他佔據了對方剛才的位置,然後學著對方的樣子趴在杜夢然的肩膀上哭喊道:
“妻主啊,你這一路上就冷落人家,只對單夫郎溫柔體貼,難道我不好看嗎,我腿不長腰不細嗎。我還不能吃醋了嗎,我下手有分寸,他根本就沒受傷,可是我受傷了,我的心被你深深的傷害了,你個負心的女子,知道人家那麼喜歡你,想要引起你的注意,你就是不理我。”
周冷的小拳拳輕柔的打在了,嗯,對方太矮了,還是打在對方的後背上吧。
單皓生氣的站起來,他用力擠了擠對方,發現擠不過就到了杜夢然的另一個肩膀上繼續大聲哭泣。
杜十一眼見著自家閣主左擁右抱的安慰著兩位夫郎,她心想自己真是無福消受啊。以後還是隻找一個夫郎就好,否則自己的身體估計受不了啊。
閣主實乃女子之典範,想著五個夫郎把妻主圍住哭訴的場面,杜十一忍不住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杜夢然安慰好了兩人,然後三人一起坐進馬車中,雖然有些擁擠。
周冷就是要惡心單皓,什麼玩意,天天陰陽怪氣的,誰還不是個陰陽怪氣大師了。
一路再無爭鬥,只有兩個男人的拈酸吃醋小劇場每日都有不同的劇目。
兩日後。
尋了個單皓去小解的時候,杜夢然撩開簾子盯著外面,她用非常細微的聲音說:
“馬上就入南州地界了,南州是梅家的地方,銘風找你說過一些事情,以你的聰慧自然知道我的立場,接下來你就要作一件事情,保護好自己,少惹事,少講話。還有你要知道他睚眥必報。”
周冷側頭看杜夢然,幾乎看不見對方嘴巴說話的痕跡,他了然的點了點頭後小聲說道:
“其實不必如此麻煩,若誰有問題我去殺了或者毒死就好。”
杜夢然笑容燦爛的說:
“你如今倒不像個醫者了。”就在這時候單皓走進她的視線,她高聲說道:
“皓皓,遠遠瞧著你好似仙人臨凡,我竟不敢認了。”
周冷抖了抖肩膀,他像是吃醋般下了馬車又回到自己的原位置騎馬。
女護衛們對視一眼後互相交換了你懂的眼神,杜夫郎一定是又吃醋了。
如此這般又過了五日,他們進入南州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