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姐弟兩人姓氏不同,只因為上一代的梅莊主只有一個兒子名叫梅良,而梅萬山莊歷代莊主都是女子。
梅家內部莊主之位激烈爭奪,可惜那些女子最後都敗給了梅良這個男子,但是規矩不能壞,所以梅良的女兒梅如雪從她出生開始就是莊主,而單皓則是隨了母親的姓氏。
畢竟能被梅良這樣的人中之龍看中的女子也不是泛泛之輩,她是第三大門派縹緲峰掌門單中安的小女兒,這兩家可謂是強強聯合。
單皓算是這個武林中出身最是顯赫的人之一,所以他下嫁杜夢然必然有所圖,圖的就是診良閣和武林捆綁在一起,而不是做一個中立勢力。
那縣令聽了單皓的話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擲地有聲地說道:“在這平盛縣的土地上,絕沒有什麼梅萬山莊的法外之地,唯有王法昭昭!發生了人命案,就必須立案偵破。若是江湖高手之間的比武切磋,理應約在無人之地進行。在這鬧市街頭,豈是你們私自爭鬥的地方?這裡可是武周王朝的治下!”
單皓聞言,轉而看向身側的杜夢然,他臉上浮現出委屈又可憐的神情,撒嬌道:“妻主,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他們實在是欺負人。”
周冷見狀,忍不住出聲說道:“這縣令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怎麼就欺負你了?本來就是你先殺了人,趕快隨著縣令去把事情說清楚吧。”
單皓伸手指著周冷,他叉著腰說道:
“你個賤男人,巴不得我被抓走,你好和妻主親近。”
周冷抽著嘴角,他露出嘲諷的笑容說:
“你平日裡掛在嘴邊的梅萬山莊如今不管用了,你惱羞成怒就要讓妻主替你收拾爛攤子,你自己的事情有本事自己解決,你口中的梅萬山莊怎麼不來人救你,呵呵,你不過是可笑的棄子而已,只能在後院之中嚇唬一下我這無家之人罷了。”
單皓對自己的出身很是自豪和在意,如今一乞兒出身的杜若譏諷與他,他氣的整張臉都紅了,他伸手拉著杜夢然的衣袖說道:
“妻主,你看看他呀,說的什麼話,我們梅萬山莊竟被他如此貶低。”
杜夢然表情中都帶著色令智昏,她伸手攬住對方的腰,手指隔著衣物摩挲著對方的軟肉,她嘴裡不耐煩的對著周冷說:
“杜夫郎,你莫要和皓皓如此說話,梅萬山莊豈是你能隨口言說的。”
縣令眼見著自己大義凜然地說完話之後,對方竟然搞起了後院之爭,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他揚起手,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說道:“去,把他們幾人通通拿下!”
隨著這一聲令下,衙役們迅速行動起來,手提寒光閃閃的大刀,氣勢洶洶地沖上樓去,準備將鬧事之人一一擒拿。
周冷後退了幾步並不參與,反正自己也沒殺人。
杜夢然和她的十個女護衛站在原地,並未拔劍。她們冷眼旁觀,似乎對眼前的紛爭並不打算插手。
單皓卻因為周冷的話語激起了心中的火氣。他見那些衙役上前,而杜夢然並無動手的意思,於是身形如閃電般沖了出去。身後的刀客緊跟其後,兩人如狼入羊群。不過一刻鐘的時間,那些原本氣勢洶洶的衙役皆躺在地上哀嚎連連,而那縣令則被單皓擰斷了脖子,屍體軟軟地癱倒在地。
周冷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惡寒。他總覺得在單皓那乖巧和美貌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變態的心。
單皓的臉上卻依舊掛著那純真無邪的笑容,彷彿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遊戲。
杜夢然拿過白帕子一下下的給剛回到她身邊的單皓擦手,她嘴裡吩咐道:“十一,你們收拾東西,現在我們啟程南去。”
周冷轉身回屋拿起了包袱。
眾人騎馬離開平盛縣,無人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