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深見前婆媳二人見面,他也沒覺得尷尬,而是對著秋梅說:
“你來了,那你去門外等一會吧,我先給大姨把事情辦完了。”
秋梅出去後,淩深解釋道:
“我怕你們尷尬,秋梅找我辦點事,咱們先把原來的賬清了吧,以後咱們常走動,這感情還不變。”
淩深拿出了欠條。
周冷還了那欠的三萬元錢。
周冷接過欠條仔細辨別後,她把欠條撕毀放進口袋裡。她看著淩深說:
“聯系就沒必要了,你領範超入行的目的也不用我多說,既然如今你心想事成,以後還是不要再聯絡了,不過聽我一句勸,你沒有兒子命,再這麼折騰早晚丟了自己的命。”
饒是笑面虎的淩深聽到周冷的話都是當場沉下臉色,他怒目而視,語氣不善的說道:
“大姨,你這就有些不地道了,當初你兒子盤門店沒有錢,可是我借給他錢交的房租,這錢兩年了我也沒收利息,夠意思了吧,現在你收回了欠條就倒打一耙!還詛咒我!”
周冷聳了聳肩說:
“我實話實說而已,你不信就算了。別人找我算卦還要花錢呢。”她說完這句轉身離開。
室內很是氣憤的淩深把手裡的三萬元用力的摔在了桌子上。
周冷心想:秋梅和淩深這兩人,前世債,後世償,半生歡,半生悲,半生無憂,半生悽苦。
範家四口人搬進了新租的小門市。
一共五十平方的住房面積還分了上下兩層,這房子朝向南,但不是南北通透。夏季的時候悶熱,冬天的時候返潮還會冷。不過好在有了上下水和獨立的衛生間。
兩個孩子再也不用在冬天的時候凍的哆嗦著去廁所了。
一家人為數不多的行李分著幾次用小車搬了進去。
四口人住在二十平左右的二樓。
一樓則是小包子店,不過因為門店太小,這裡只能打包不能堂食。不過周冷還增加了新的樣式——粥。
熬好的粥裝進杯子塑封上,每日裡也能賣上一些。
尋了個大家心情都不錯的日子,周冷在晚飯的時候說了秋梅如今又懷孕的事情。
範大田和範啟恆兩人手中夾菜的動作都沒停頓,在他們心中這人已經不是他們的親人和要關注的人了。
範啟天卻怔住,不過這次他沒有馬上就哭而是詢問道:
“奶奶,我媽媽又結婚了嗎?”
周冷回答:
“我問了,她說還沒結婚,你們猜我是在哪裡遇到的她”
三人都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周冷繼續說道:“我去還錢的時候在淩深那裡遇到的。”
範大田雙目睜大,他腦中飛花火石般出現了許多想法,他咬著牙說:
“老伴,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兩個設計的範超啊,那些錢都是他們害範超的!他們給獨吞了。”
桌上四人都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