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我還真是不可理喻啊,可見人心多麼難測,永遠不能高估了人性的陰暗,就像我曾經卑劣的懷疑你的品格,永遠也不要低估了人性的偉大,就像你對我不離不棄,風雨相隨。”
周冷看了他一眼說: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要加倍對我好就行了,你說一萬次對不起,可是傷害已經造成了,你只能彌補,即是回報我,也是撫平曾經自己心中的自卑。”
劉武青笑出聲來,他肯定的說:
“萬新,你變了好多,雖然是潛移默化的變化,但我還是覺得你豁達和隨性了許多。”
周冷應答自如的說:
“人都是善變的,就像你如今已經是第三次改變了,人哪有不變的呢。”
“是呀,人都會改變。”
周冷說:“不要感慨了,我要去給魏秋回信了。”
四口人各自寫了自己的回信後就郵寄了出去。
在一個平凡的清晨。
周冷正在一邊幹活一邊暗自錘煉自己的筋骨,例如她包包子的時候不坐凳子,紮馬步到合適的高度後勞動,再例如她家籠屜不用站著凳子放上去,都是她輕飄飄的在下面扔上去的,這鍛煉她對力道的精準控制。
如今她這個早點攤還算紅火,此時門外進來兩人帶著一個少年,他們看著屋內沒有空位,女人喊道:
“老闆,你這屋裡沒有地方了,你們這粥不是管夠嗎,我要是帶走吃是不是要給我們多打一點。”
屋內的食客紛紛側目,老顧客們已經預料到了老闆的回話。
周冷頭也不抬的高聲說:“粥不能打包,現在人多,在門外等一下吧。”
女人聽說要等,她不太:
“你這屋也太小了,這才坐了幾個人啊,再說我們打包帶走有什麼問題,你這粥本來就是管夠的。”
周冷高聲回話:“讓你打包你不把桶都給我掏幹了,愛吃不吃,不吃拉倒。”
熟客們瞭然的偷笑起來,這裡的老闆那可是出了名的說話不客氣,每天來吃飯都能順便看個熱鬧。
女人皺著眉頭喊道:“哎,你這人怎麼說話的。”
周冷回話:“慢走不送。”
女人身邊的男人試探性問道:“你是萬新?”
周冷沒有停頓也沒有回話,她繼續幹活,剛才的‘慢走不送’已經是她最後的表達。早在三人進門的時候她就發現這人是劉武青的大哥一家,她不想和他們有任何的交集。
周冷表示一切和任務無關的人和事都被她無視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