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還算靠譜,到了後來直接將秦銘給神話了。
作為當事人,秦銘聽得目瞪口呆,他知道長安有人將他的經歷寫成了故事,卻不知道這個故事居然成了神話。
什麼叫做一揮手,一條路就鋪好了?
他一個凡夫俗子,怎麼可能做到一揮手就把路鋪好?
李承乾哈哈大笑:“秦大人啊,這故事可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秦銘:“……”
什麼歎為觀止,這就是黑歷史。
算了,笑話的人是李承乾,他也不好做什麼,暫時忍著吧。
沒過多久,底下說書結束,四周一片嘆息中,突然有人起了個話頭。
“諸位可有看這兩日的報紙?那報紙上說邊境戰況緊迫,將士們抵抗的十分艱辛,對此你們有何看法?”
“吐蕃雖是小國,可男女老少都能成兵,我大唐的將士真要與其對比,不是我漲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實在是兩邊沒辦法比。”
一個青衫書生站在當中,說到“沒辦法比”幾個字,滿臉凝重地搖頭,非常遺憾。
另一人站起:“小生不贊同這位公子的說法,放在以往,大唐確實比不過吐蕃,可我聽說,先前秦銘秦大人給工部調整了鎧甲和兵器,秦大人的本事不用我多說,在場的都知道,如此一來,吐蕃還能比上大唐?”
話尾輕飄飄的一句詢問,引得茶樓裡一片寂靜。
原先的青衫書生冷哼一聲:“秦銘秦大人的本事確實厲害,可人無完人,你怎麼知曉那秦大人只憑著鎧甲和兵器,便能讓大唐的將士和吐蕃對上?”
“為何不能?秦大人既然敢動手,就說明他心中有數,只要上了戰場就絕不會出岔子,反倒是你,一直在這兒說大唐將士不行,該不是……奸細吧?”
奸細兩個字猶如驚雷,茶樓裡鴉雀無聲,青衫書生瞪著對面的人,一口氣憋在心裡,臉都漲紅了。
“胡說八道!有辱斯文!你,你怎能如此侮辱一個秀才?”
“哎喲,小生才知道公子是秀才,既然是個秀才,怎麼還盡講些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的話?知道的說你是大唐的秀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吐蕃人呢。”
一個大男人,突然變了說話的方式,使得語氣相當的陰陽怪氣。
青衫書生的臉漲得更紅,渾身顫抖著,手指向對面的書生:“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他反反覆覆的重複著“有辱斯文”四個字,一副氣極卻無法可施的樣子。
二樓,秦銘目光掃過樓下的情景,眉頭輕輕一挑,和青衫書生對上的人眉眼英朗,身板筆直,一看就是有身手的。
這麼一個人,怎麼會如此陰陽怪氣?
“嗤——”
書生嗤了聲,手裡不知何時多了把扇子,扇面上畫著一個衣衫半解的女子。
“這扇子是你的吧?陳重山,你娶我妹妹時,可是指天立地的發誓,日後要好生待我妹妹,這扇子就是你的好生?”
“啪!”
扇子被書生扔在了青衫書生的腳下:“平日裡你抓著我妹妹的嫁妝用,現在在此處喊有辱斯文,陳重山,你看看你那張臉,還有所謂的斯文可言?”
秦銘收回目光,原來是家中矛盾。
“秦大人聽著,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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