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帶你去見個人。”
“好。”
半個時辰後，秦銘見到了秦瓊口中說的人，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
“秦，秦將軍？”
老婦人明顯眼神不好，秦瓊站在左邊，她打招呼卻朝右邊。
而後秦銘就看著秦瓊跟著老婦人的方向轉。
“老人家，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秦將軍現在，長什麼樣子了？哎喲，比以前威嚴，有大將軍的樣子了！”
老婦人聲音溫柔，說到後面幾個字，眉眼彎彎，透著幾分說不出的媚意。
可以想見，老婦人年輕時必然是個美人。
秦瓊溫和的對答，直說到老婦人覺得疲倦，才停了話，給她介紹了秦銘。
“過幾日，我就回長安了，邊境這邊就交給他了，秦銘，和牡丹打個招呼。”
原來這個老婦人叫牡丹。
秦銘按下思緒，上前打招呼。
老婦人眯著眼，似乎在很努力辨認秦銘的模樣。
“哎喲，你這個年輕人身上的味道，有點奇怪啊。”
味道奇怪？
秦銘被這個形容詞說的一懵：“什麼叫身上的味道奇怪？”
老婦人一步步靠近秦銘，後者本想躲，卻看到秦瓊在搖頭，立刻歇了躲閃的意思，任由老婦人在他四周轉了一圈。
這個時候的老婦人，一點看不出方才找不到秦瓊的樣子。
“哎喲，你不算是個好人，但你，是個好官。”
“啊？”
秦銘更茫然了，什麼叫他不是個好人，但卻是個好官？
“老人家，你說的話我怎麼，不太聽得懂？”
秦瓊笑著搖頭，開口說：“牡丹會一些奇怪的手段，從她嘴裡出來的話都是有些道理的，你現在聽不懂，以後就明白了。”
秦銘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越發看不明白眼前這個老婦人，每個字都能懂，可連在一起就讓他什麼都不明白。
但秦瓊那麼說，秦銘也沒道理揪著，索性就將話壓在了心底。
他想，秦瓊那麼說必然是有道理，沒必要糾結。
牡丹說完話就回去了，連秦瓊都不再見。
這種情況下，秦銘只能隨著秦瓊離開。
“秦將軍，剛才那是什麼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