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禮,安公公這次過來,可是皇上有什麼吩咐?”
安常德臉上帶著笑意:“皇上讓奴才來給大人送樣東西。”
給他送樣東西?
秦銘微愣,李世民能給他送什麼東西?
想是這麼想,秦銘臉上沒顯現什麼,關切的問道:“不知皇上要給我什麼東西?”
“這個。”
安常德從懷裡取出一塊令牌,令牌很普通,上面只有一個字——赦。
秦銘接過,摩挲著令牌上的字,有些奇怪。
“敢問公公,這令牌上的字,是何意思?”
安常德臉上的笑意加深:“赦,為赦免,除非是行刺皇上的重罪,其他皆可免除罪責。”
拿著令牌的手驟然一緊,秦銘淡然的臉色頓時起了變化,李世民居然給了他一塊赦免令牌。
看樣子,他在朝廷中的處境越來越危險了。
深吸口氣,秦銘收起令牌,正色說:“勞煩公公跑這一趟了,阿七。”
阿七行禮,隨後退下。
安常德笑著說:“奴才也是為了皇上做事。”
片刻後,阿七端了個托盤入內。
秦銘道:“公公說的是,一點敬意罷了,交個朋友而已。”
和身份無關,他只是給朋友禮物而已。
安常德臉上露出意外,看了眼托盤,又看了眼秦銘,最終收下。
“恭敬不如從命,奴才就先謝過大人了。”
“不客氣。”
送走安常德,秦銘拿出令牌,短暫的停頓後,將令牌給了秦雪。
“這塊令牌你好好收著,不到萬不得已不可顯露。”
方才安常德說話時,秦雪就在旁邊,深知這塊令牌的重要性,見秦銘一臉毫不在意的給她,秦雪的手哆嗦了下。
“哥哥,這令牌十分要緊,你這麼給雪兒,萬一……”
秦銘打斷她的話:“再要緊的令牌也比不上雪兒,況且,這塊令牌絕對不能在我身上。”
秦雪兩眼圓睜,疑惑的問:“為什麼?”
秦銘嘆氣:“你哥我現在,不知是多少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這塊金牌若是在你哥身上,一旦出什麼事就會落到他人手裡,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