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青泫然欲泣,她的面容美豔,再刻意的遮掩,可以說,大多數男人都經不住她的誘惑。
可惜,這個範圍不包括秦銘。
“何處做錯了你心裡有數,有些話我不想說的太明白,你別不知好歹。”
阮小青兩眼圓睜,眼裡神色百般閃過,最終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門開啟又關上,秦銘揉了揉眉心,這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真讓人頭疼。
臨近晌午,秦銘和長孫無忌碰了頭,就見後者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忍不住發笑。
“長孫大人的酒量不太行啊,喝那麼一點就撐不住了?”
長孫無忌瞥他一眼,語氣不明地說:“鎮撫大人也不怎麼樣啊。”
半斤對八兩,誰也別說誰酒量差。
正說著,李翔來了。
“鎮撫大人,外面出了點事。”
秦銘一聽,立刻就和長孫無忌道別,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大堆百姓堵著,個個義憤填膺,嚷嚷著要賠償。
府兵們拼力的攔人,可卻抵不過沖上來的百姓太多,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
秦銘出聲:“都在這兒幹什麼呢?”
也是奇怪,方才還非常嘈雜的場景,在秦銘開口後陡然變得寂靜,這也使得秦銘的話被大多數人看到。
“是,是鎮撫大人?”
“沒錯,就是鎮撫大人,我曾經見過!”
幾遍議論,擠在門口的百姓紛紛下跪。
“大人,鎮撫大人,您要給我們做主啊。”
“鎮撫大人,我們日子好苦,好苦!”
“……”
你一句他一句,整個場景就像是菜市場,別提多鬧騰了。
長孫無忌就在後方,看這情況往前幾步:“我說鎮撫大人,這情況不太好啊。”
百姓鬧騰說明受了委屈,就算當今聖上來了,沒解決問題也難以控制局面。
秦銘淡淡的說:“也沒壞到哪兒去。”
想收服百姓,要做的事並不多,只需要讓百姓知道,跟著他就大好處就行。
“本鎮撫知道,你們受了委屈,不礙事,一個個與我說,只要有理有據,哪怕是長安的官員,本鎮撫也給你們收拾了!”
長孫無忌:“……”
這話,他怎麼覺得是在針對他?
想是這麼想,可長孫無忌沒出聲,想法是一方面,開口承認就是另一方面了,不能亂來。
百姓們也被秦銘的話震住了,一個兩個盯著人看,愣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這長安的官員,他們鎮撫大人也能收拾?太不可思議了吧?
感受著寂靜,秦銘稍稍挑眉:“怎麼,你們覺得本鎮撫做不到?”
百姓們紛紛搖頭,他們不是覺得鎮撫大人做不到,只是太驚訝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而已。
“大人,草民們不是為了長安的官員來的。”
“對對對,草民們不是為了長安官員來的,草民們只是想請大人替草民做主!”
百姓很多,雖然七嘴八舌的,可秦銘也弄清楚了前因後果。
說來說去,關鍵還在孫家。
原來,孫家在外作惡事的不只是孫正平一人,還有其他的孫家人,看似做的不嚴重,但一個看一個,混雜起來就讓底下的百姓難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