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夜色已深,先回吧。
這般想著,秦銘對著邵芸拱手:“邵掌櫃,時辰不早,我便不做停留了,告辭。”
邵芸臉色微變:“嗯。”
從客棧離開,秦銘左右看看,面上神情緩和。
“雪兒,阿七,讓你們擔心了。”
找來那麼多官兵,秦雪和阿七也是費了心思。
阿七低頭,兩根食指不停攪動著,一言不發。
“哥,下次別再做那麼危險的事了,我還以為……”
秦雪滿臉愁容,話說一半卡住,也是低頭不再言語。
兩個女人都是相同的神態,秦銘見了心頭一陣發軟,保再做證說:“日後若非迫不得已,我定不會再做這麼危險的事。”
身後有牽掛,某些方面是真的要多注意些了。
回到秦府天已經快亮了,秦銘和秦雪,阿七說了聲,倒頭就睡。
隔天,姜培突然出現,給秦銘說了件事,長孫無忌一行人平安的將燕君王李寧送到了長安。
秦銘聽到訊息微默,投桃報李,姜培來送這個訊息應該是長孫無忌為了前天的事做的回報。
燕君王李寧被送至長安,手下餘孽又被抓捕殆盡,稱得上一句沒有後顧之憂。
既然長孫無忌擺明了態度,那他肯定也要給些表示。
“姜兄,多謝姜兄告知此事。”
秦銘拱手大方道謝,讓阿七去準備酒菜。
“想必姜兄不日就要回長安,山高路遠,這想再見可就難了,來來來,今日就在秦府不醉不歸。”
姜培雖是暗衛,但秦銘自認為和他言語交談處事還算合得來,交個朋友的事,划得來。
“秦兄,這……”
姜培猶豫,以他的身份和秦銘坐一起吃飯,怕是不太合適吧?
搭上他肩膀,秦銘把人帶著往旁邊的小廳裡走:“這什麼這?我們也算一見如故,還有同甘共苦的經歷,吃頓飯交個朋友不是理所應當?”
姜培苦笑,若他是尋常人,吃飯交個朋友確實理所應當,可他是暗衛……
罷了罷了,秦兄想吃飯那就吃一頓吧,左右日後他離開幽州,也不會再有相識的機會。
一頓飯爽利結束,秦銘送走姜培,琢磨起處置邵芸那邊東西的想法。
燕君王李寧連著他的手下也算是基本處理了個乾淨,幽州平靜後,必然會迎來一波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