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哲最後還朝著秦檜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腳。那是你們不知道此寮的危害程度。如果趙構知道,以後可能被秦檜架空南宋朝堂十幾年,趙構現在會立刻馬上跳過去宰了秦檜。
人人唾罵、萬人喊打。大宋的狗都不屑與之為伍。臭不可聞、遺臭千年、被鑄成銅像跪在岳飛廟前,永生永世不得起身!
觀史上下五千年,秦檜無人能出其右,一頂一的狗賊!
呸~!
柳哲狂揍完秦檜,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將趙構手中的三眼火銃奪過來,在木質地板的二樓地面上,重重地砸下去,槍托都陷進地板。
揚起臉,柳哲豪氣干雲:“剛剛說話的是哪位啊?挺硬氣的嘛!”
鴉雀無聲。
秦檜被揍得血淋淋地,前車之鑑,近在眼前。誰還去觸那個黴頭。都是幾十歲的老骨頭,哪裡撐得住柳逸塵如此狠戾的暴打。
“現在慫了?剛剛不是還氣沖霄漢、囂張無限?老子柳哲柳逸塵,可著全汴京去打聽打聽,怕過誰?怵過誰?膽怯過什麼?
耶律章奴二十萬大軍被老子一炸一燒,灰飛煙滅。古北口之盟,是老子親手所籤,用的就是簡化字!你們牛皮,你們去找耶律大石改簽名啊!?在汴京耀武揚威,給你們臉了?!”
柳哲搬了一把椅子,正坐在幾位儒家名宿對面,訓名宿訓得跟三孫子一樣。
愣是沒有一個敢還嘴的。氣氛一度尷尬,柳哲原本以為會被群儒圍攻,被唾沫星子淹死。哪裡知道,慫成這副鳥樣。
“吾......吾等乃是儒家名宿,揚名天下的存在,你怎敢如此放肆。就是當今皇上,也要給我們幾分薄面。”江南朱旭實在掛不住了。
因為之前的插嘴,柳哲這番話,就像指著江南朱旭的鼻子在罵。有宋一朝,刑不上大夫。秦檜是自找倒黴,在柳逸塵火頭上澆油,被揍正常。
吾等尚未有任何動作,名滿天下,柳哲柳逸塵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動粗吧。江南朱旭心中在打鼓,不知道柳哲是個徹底的混人,還是心底有譜的干將。
終於有說話的。柳哲喜出望外,不然,肚子裡準備的滿腔熱忱跟誰去懟?懟空氣多浪費。就拿這幫儒家名宿開刀,一舉解決儒生老惦記打擊雜學的問題。
“儒家能給大宋帶來什麼?君臣、父子、禮儀、歲幣、冗官、冗政、冗兵、冗費?將煌煌大宋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巨潭?”柳哲舌燦蓮花,懟得幾位名宿啞口無言。
“三年一次的科舉考試,東華唱名、天子門生,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俗~俗不可耐!”
當著儒家名宿的面、當著天下儒生的面,柳哲猛然站起,神情堅毅,口槍舌劍一般:“柳哲在此對賭,一年之內,我雜學學生的成就,力壓整榜進士不得動彈,包括探花、榜眼、狀元!可敢應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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