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齊動手!”
數百儒生掄胳膊、挽袖子,就要親自下場動手。
“我看誰敢!”柳哲一步踏進紅樓夢,挺立在大院之中,藐視全場,震懾蠢蠢欲動的數百儒生!
區區一個柳哲柳逸塵,不過單身匹馬一個人而已,還能真變出三頭六臂?!吾等好歹有數百人,還有儒家幾大名宿坐鎮,退縮一步,豈不有辱個人名聲、有辱儒家斯文!
柳哲的一聲大喊,沒有壓住所有人,還是有幾個怒氣衝衝、氣勢如虹地要衝過來,跟柳哲扳扳手腕。
“哼~!跳樑小醜,欺軟怕硬之輩!來人啊!通通壓上!”柳哲揮揮手中的三眼火銃,一聲高喝,趙構帶著五百親衛荷槍實彈地衝進來。
宛如一股鋼鐵洪流衝擊豆腐渣的堤壩,瞬間令前一秒還如狼似虎的儒生嚇得腿肚子轉筋,哆嗦地雙唇打顫。尤其是已經衝到柳哲面前的那幾個。
十數個親衛手持三眼火銃走過去,扣在儒生的脖子上,用力一壓,冰冷沉重的槍托力沉千鈞,直接把那幾個儒生壓垮在地,神色無光地看著柳哲。
切~!一幫沒有見過血的雛兒,就會腦子衝動,為他人前驅。
對於一衝就垮的儒生,柳哲不屑一顧,真正的對手,是坐在二樓雅間裡的儒家名宿。
在柳哲眼裡,就是一幫混吃混喝的老叫獸。儒學已經足夠光大,不光宋人學,連契丹人都尊儒敬孔,東亞這一片,還沒有逃得過孔子薰陶的種族。
連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都深受儒家思想薰陶,多少沒造那麼多的殺孽。
可人家成吉思汗是在苦熬、苦鬥、苦戰中出生,一生都在血與火、生與死、戰爭與侵略中度過。他殺氣大、戾氣重,需要儒家思想的感化與薰陶。
大宋?大宋已經軟得跟綿羊無二,需要的是熱血、是變革、是強硬、硬如鐵石,不是什麼狗屁儒家思想。儒過頭,就只能被別人剁了腦袋、奪了財富、褫奪天下。
全大宋的男人都以手無縛雞之力為榜樣,都以東華門唱名為榮耀,都彈弄兩片薄唇而左右天下大事,那大宋還有個屁前途。
南北兩宋三百餘年,最後被別人碾來壓去,欺負地褲衩都沒了,這般屈辱、這般跪地求生,儒學、儒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老子不為雜學張目,誰來救大宋、誰來給大宋狼性、誰能讓大宋榮耀千古?
科技興國、科教興國,是後世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慘痛教訓,是被別國掐著脖子吃拿卡要、花樣限制的血淋淋的現實!
雜學要生根、雜學要發芽、雜學要冠蓋天下!老子不容許任何人干擾。
柳哲提著三眼火銃,一步一步登上樓梯,看著雅座裡的幾位大儒,舉起手中的槍,冷笑一聲:“幾位就是跟我柳哲柳逸塵過不去的儒家名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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