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大宋帝國最高學府,竟然沒有一個德高望重的前輩來鎮壓。秦檜只好勉強自己上了。
柳哲柳逸塵,好死不死,你為雜學正名,正撞在三年一期的恩科上。一個孔愈不能撼動你,天下士林還能任由你柳逸塵胡作非為、為所欲為嗎?
那這大宋朝堂可真要乾坤顛倒、黑白不分、是非混淆了!一人壓一人可以,一人壓天下還可以嗎?!
秦檜不信,柳哲能妖孽到那個地步。
千載難逢的良機,秦檜告誡自己,一定要抓住。寫信,邀請函。請天下士林德高望重的前輩,駕臨汴京,共鑲盛事!
以秦檜的名頭,怎麼也請不動那些文壇名宿,但將柳哲罵死國子監祭酒孔愈、為雜學正名、跟儒學奪天下的事往外一捅,那些以儒學大家標榜、混得風生水起的大佬,如何能坐視柳哲砸了他們一輩子苦讀詩書、飽經苦寒才建立起來的牌子。
不論任何時代、任何王朝,敢砸飯碗子,都是過不去的深仇大恨、解不開的仇疙瘩。除了幹到底,不能慫!
一方求援,八方響應。
隨著秦檜邀請函的發出,伴著天下儒生進京趕考的熱潮,各方大佬亦起身進京。
如同天下板蕩,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宋朝廷要歇菜破產了,怎麼驚動各方儒家名宿全都馬不停蹄地趕往汴京?!
柳哲打馬而住,到了汴京城下,抬頭仰望,城樓張燈結綵、橫幅標語、喜慶洋洋。
柳哲直撇嘴,這不是老子經常用的那一套,小樣,書沒讀好,偷師倒是挺快啊!
“老師,咱們快進城吧!”趙構追上柳哲,不想在城門口停留,一個勁兒地催促柳哲進城,避免和後面那些奔向國子監的各方大儒有過早接觸。
柳哲點點頭,本想直奔張家灣,不進汴京城。趙構一再催促。康王府新落成,一直沒機會去,今天正好了了這個心願。
“轟轟轟~”滾滾雷音,如黑雲壓城,一路浩蕩而來,塵土飛揚,遠比柳哲的一千親衛要牛皮、拉風太多。
當先一騎白馬白袍,手持一杆月白文淵旗,繡滿祥雲、彩霞,搖曳生姿,在風中飄舞,光彩照人。
“山東,儒家學派代表辛繼文到!”
隨後快速駛來一輛寬大的馬車,呼嘯而過,直入城門。柳哲站在旁邊,吃了一嘴灰。
柳哲本想忒口唾沫,後面又來一騎一旗,聲音高吭:“江南,儒家思想代表朱旭到!”
滾滾車輪,呼嘯而過。
“咳咳咳~”柳哲又吞了一嘴灰!
“陝西,大儒世家風景勻到!”
“西北,書香世家楊宸到!”
“江北,儒林大傑錢奕到!”
......
短短半天的功夫,柳哲髮髻落了厚厚一層灰,來者絡繹不絕、個個名號震天響,讓人目瞪口呆。奶奶的,這是要群毆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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