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請放心，學生絕對不會意氣用事，按照既定方案來。”趙構跟柳哲待久了，越發覺得趙佶德不配位。
反而一介秀才的柳哲柳逸塵，在操著全大宋的心，憑藉個人才華往回扳。
倘若有一天，大宋江河破碎、神州板蕩，我該怎麼辦？這個想法在趙構腦子裡一閃而過，驚得後背發涼，冒出一股冷氣。
搖搖頭，趙構把這個念頭摁迴心底，鎖死。最是無情帝王家，父子成仇、同室操戈，數不勝數，史書上是字字泣血！
還是踏實地當自己的康王，跟在老師身邊更安心。趙構定定神，瞄一眼身後，在黢黑的暗夜裡趴著一群豬。
一聲不吭、一動不動、井然有序。足足一百頭，是趙構親手訓練的。張松、張景、張立、張小云各自親率一百頭豬也埋伏在四周，今晚要有大動作。
柳哲帶著凌振，緩步走進牌樓。
“請問是柳哲柳公子嗎？姑娘已經等候多時了。”門口的俏麗侍女上前確認，一直在等柳哲。
那些達官顯貴若是知道他們口口相饞的師師姑娘派專人迎候柳哲，怕是要把醋罈子打翻，跟柳哲好好比一比家世、才華、人品、丰神俊朗的外貌。
偏偏李師師吃柳哲這一套。沒辦法。
登上掛滿青紗帷帳的閨樓，大紅燈籠照得亮如白晝。此處是紅樓夢最高、視野最良好的位置，能將汴京城的景色盡收眼底。
可嘆已是夜晚，除了紅樓夢，周邊都沒入如墨的黑暗中。想來，白天觀景，是最佳的。
“師師見過柳公子。”一襲白紗拖地，烏黑髮亮的秀髮飄逸俊秀，水光瀲灩的眸子清澈見底，如謫仙直入凡塵，不惹顆粒塵土。
出神入化，極品仙子。
柳哲忙拱手施禮：“師師姑娘多禮。柳逸塵如約而至。”如此絕色佳人，如夢如幻，彷彿神話裡走出來的一般，柳哲生不起半點齷齪、覬覦之心。
“柳公子身後是什麼人？還抱著一個大箱子？師師以前從未見過。”李師師蓮步輕移，靈動的眸子好奇地看向凌振。
科技男平時都很容易激動，更別說見到李師師這種出塵的仙子，更是語無倫次。
“在下.......凌......凌振。”說個名字都期期艾艾地噎個半天。
柳哲只能出聲相救：“凌振是張家灣新來的火藥專家。看見他手上的箱子了嗎？那是特製的煙花，全天下獨此一份，是哲答應給師師姑娘的開業賀禮。”
煙花？從來沒有聽說過。李師師更加好奇地打量：“柳公子，這該如何用？”
“師師姑娘，時間不早了，晚宴該開始了。等哲讓煙花綻放的時候，就自然知曉啦。”柳哲算計著時間，該是時候了。
李師師掩面輕笑：“既然如此，師師拭目以待，柳公子出品，必定豔驚天下。師師去了。”
望著佳人移步，柳哲席地而坐，注視著紅樓夢裡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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