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沒有!”
消失了?
李康面色陰沉地能滴出水來:“再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丹玉找出來!”
順手在荒野的村落裡牽走一頭毛驢,柳哲騎著驢,潘金蓮騎著柳哲,一包金銀首飾趴在潘金蓮背上。
荒野,孤男,寡女,同在一頭驢上。
驢震?
瘦骨嶙峋的毛驢大概受不了。
柳哲整理一下少兒不宜的思緒,駕駛著毛驢不緊不慢:“你背上的包裹裡是什麼?”
潘金蓮摟緊柳哲的腰,貼著柳哲的背脊嚴絲合縫,抖抖肩膀上的包裹哧哧地嬌笑:
“那是奴家的嫁妝,從張大戶那裡得到的不義之財,足夠跟郎君悠哉地過幾年。”
噗~
柳哲差點從毛驢上跌下來,說話就說話,非要貼那麼緊,非要擠來擠去。
這女子不簡單,不愧是千古第一銀夫人。
賊不走空,公子也變郎君了,這就要跟老子談婚論嫁。
過幾年?老子怕是要過到土裡。
更沒有仗義的武二郎給老子報仇。
怎一個愁字了得。
“郎君快看,路邊似乎躺著一個人。”
潘金蓮伸出蓮藕般的手臂,穿過柳哲的臉頰,翹起玉指遙指遠處的荒原。
柳哲一直在想辦法擺脫這個千年禍水,老子魂穿一次,可不想穿成一個萬年王八。
聞聽潘金蓮的驚叫,柳哲微抬下頜,犀利的目光落在遠方,的確是個人。
催驢上前,地上側躺著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大漢,不知道多少天,都臭氣撲鼻。
“咦~”潘金蓮捂起鼻子,躲得遠遠地。
這是扶不扶救不救的問題。
生長在改革春風吹滿地的新世紀,柳哲深諳此道。
魂穿北宋水滸世界,碰瓷與倒打一耙的社會風氣應該還沒養成。
秉持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古風,柳哲把手指探在大漢鼻子前面。
呼吸緩慢卻深沉有力,還活著,救。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結果,大漢騎著驢,柳哲牽著驢,騎地,潘金蓮騎著柳哲,金銀包裹還趴在潘金蓮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