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瑤瑤今日所犯理當重罰,”姜寧晚頓了頓“但念其已有陸家子嗣,便從輕處罰,讓她今晚到祠堂抄經書百遍。”
聞言,雲景陽大笑起來,並拍了拍陸遠修的肩膀“你可真厲害呀,這才剛拜堂就已經懷上了,哈哈……”
陸遠修低下頭不敢言語,這無媒茍合對於讀書人而言是非常有失禮數之事,被定為不恥。
雲景陽看著陸遠修不語,又轉頭看了一下葉瑤瑤,問道“葉瑤瑤,當家主母對你的處罰,你可有意見?”
葉瑤瑤當然想說有意見,可對面的人是她得罪不起的五皇子,便也只能微笑道“妾身沒意見。”
“既然沒意見,不如現在就去祠堂裡抄經書吧,不然怕你一個晚上抄不過百遍,哈哈……”
這雲景陽可是有話直說,都不給人留點面子,這新婚第一夜被罰到祠堂裡就算了,結果他還把人家敬酒的環節跳過,直接就去祠堂。
葉瑤瑤敢怒不敢言,還得笑著謝恩“多謝五皇子體諒,妾身這就去。”
說完,葉瑤瑤轉身離開了婚宴現場。
陸銘瑞看著雲景陽折騰得差不多了,便幹咳了兩聲,示意他可以走了。
雲景陽聽到陸銘瑞的幹咳聲,也清了清嗓子,對著眾賓客笑道“那個,本殿下突然想起有些事要與陸統領商議,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你們慢吃!”
說完,雲景陽又笑了笑,便帶著陸銘瑞離去。
婚宴上的賓客感覺雲景陽今日就是來鬧事的,折騰完新人就走,但沒人敢多說一句話,只是低頭吃飯,假裝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安寧府書房內。
微胖的雲景陽已經笑得躺在太師椅上捂著自己的肚子,並時不時的拍了拍太師椅的把手。
“哈哈……銘瑞,你剛才看到了嗎?
你那侄子與葉瑤瑤被姜寧晚氣得說不上話的樣子真好玩,像兩個大青椒杵在那,哈哈……
下次還有這樣的戲記得提前通知我,我也想去氣氣這種不恥之人,好痛快!”
陸銘瑞拿起茶幾上的茶盞抿了一口,看了一眼雲景陽“你怎麼那麼沒出息,這點小事都能把你樂成這樣!”
雲景陽一聽陸銘瑞評價他沒出息,當即收住笑容,坐直身子,圓圓的臉鼓起來。
“我再沒出息也娶了心愛的女人,不像你,心愛的女人變侄媳。”
這雲景陽還真是無差別的攻擊,連他的好友都要攻擊,而且轉挑人家痛處來攻擊。
果然,陸銘瑞被戳到痛處,直接給了雲景陽一記眼刀,並抬起了拳頭對準雲景陽。
“別以為你是皇子我就不敢打你,別忘了,上次是誰被我打到跪地求饒的,哼!”
這雲景陽在外人面前可能會擺皇子的架子,可面對陸銘瑞的時候就很乖,而且他還很崇拜陸銘瑞讓陸銘瑞教他習武。
而陸銘瑞教他習武,他又總是躲懶或者拉著陸銘瑞飲酒。
要不是兩人都是男人且雲景陽已經成婚,陸銘瑞都懷疑雲景陽是不是對他有撩撥的心思。
雲景陽聽到陸銘瑞說狠話,趕緊雙手抱住胸口往過挪。
“銘瑞,別這樣,我剛才那麼說,是因為我最近聽到了一個訊息,可能可以解開你與姜寧晚之間的謎題。”
聞言,陸銘瑞臉上怒氣退了幾分,但聲音依舊冰冷“什麼訊息,快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