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你說的是什麼胡話呀,這衣服可是你新做的,剛才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姜寧晚轉眸看向陸遠修的張姓同僚“是吧?”
張姓同僚肯定的點點頭,他一進門坐下就問過陸海棠衣服的事情,所以記憶特別深刻。
“你……”陸海棠指向姜寧晚的手指在顫抖。
姜寧晚明白陸海棠心中的窩火,但依舊是不急不慢的開口道“你可是堂堂的陸府大房二小姐,怎麼可能做出搶奪大嫂衣服這種不恥之事呢!”
一句話,將陸海棠封死,若是陸海棠還是堅持這衣服是姜寧晚的,便當著眾人的面坐實了她搶奪大嫂衣服的不恥之事。
“你……”
陸海棠一番猶豫後,還是沒有再堅持身上的衣服是姜寧晚的,反正自己狼狽已經成為現實,沒有必要再加上一條搶奪大嫂衣服的壞名聲。
春蘭看到陸海棠不語,假裝閑聊似的與夏荷說道“這個二小姐為了讓葉小姐入門,天天汙衊少夫人,平日在府裡這樣就算了,如今當著外人的面也這樣!”
夏荷瞟了一眼陸海棠,悠悠開口道“就是,不知分寸。”
姜寧晚轉眸瞪了一下春蘭與夏荷“兩個丫鬟怎麼說話的?”
“是,少夫人。”
春蘭與夏荷聽到姜寧晚的話都將嘴巴閉上,低垂眸子。
春蘭與夏荷才把嘴巴閉上,可在坐的陸遠修的同僚家眷們卻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了。
大家都知道前幾日陸遠修在遊湖時與葉瑤瑤欺負姜寧晚之事,現在又結合兩個丫鬟的話紛紛對陸海棠指指點點起來。
大家的聲音雖然很小,但都傳到陸海棠的耳裡。
陸海棠剛才只是想著不要扣上搶奪大嫂衣服的惡名,沒想到又迎來了汙衊大嫂的惡名。
不管她承不承認身上的衣服是姜寧晚的,陸海棠都是掛上了惡名,進退兩難。
“姜寧晚,你個毒婦!”
被眾人議論得惱羞成怒的陸海棠想要起身打姜寧晚的耳光,結果又是一不小心踩到身旁的珍珠,腳底一滑,摔倒在原地上。
這一摔比剛才還有狼狽,她整個人坐在那些飯菜上,頭頂上還掛著幾片菜葉,手掌也不慎被地上的碎片刺破,流出鮮血。
“額喲,我的海棠呀!”
一旁的陸夫人看著陸海棠狼狽的模樣,想要上前去把陸海棠扶起,結果她一不小心踩到地上的一顆珍珠,重重的摔倒在地,同時也無意間掀翻了隔壁的飯桌。
“額喲,我的腰呀!”
賓客們看到這樣的場景,面面相覷。
姜寧晚看著戲也唱得差不多了,趕緊對著賓客們福身道“各位,對不住了,今日真是個意外,為表歉意,我給大家準備了一份小禮品,還請大家見諒。”
說完,姜寧晚轉身吩咐四個丫鬟將提前準備好的小禮品分發給到場的賓客。
賓客們看了這麼一出鬧劇,也早沒了吃飯的心情,如今姜寧晚提出送客的意思,正合了他們的意。
賓客們拿著姜寧晚為他們準備的禮物後與陸遠修寒暄兩句便離開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