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喲!我的腿好疼!”
葉瑤瑤見情況不妙當即半彎著腰扶著腳,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陸遠修見狀當即對船伕說道“快靠岸,我要帶瑤瑤去看郎中。”
花船本就剛開船不久,離岸邊不遠,所以很快回到岸邊。
花船一靠岸,陸遠修快速將葉瑤瑤打橫抱起,大步下了船,嘴裡還不停的安慰著葉瑤瑤,並未理會身後的腹痛難耐的姜寧晚。
姜寧晚看著陸遠修就這樣撇下自己走開,心中並未激起任何波瀾。
這樣的場景,她在上一世已經經歷了很多次,這顆心早就痛到不痛,不必在意多經歷一次。
此時,姜寧晚的下身突然湧出一小股熱流,紅色的鮮血順著大腿往下流,滴在了船伕的船板上。
船伕見狀,驚得目瞪口呆,他想要叫住陸遠修,卻發現他已經抱著葉瑤瑤上了馬車離開了。
“這位夫人,多有得罪了!”
船伕將自己的手擦在自己的衣服上後便上前扶住姜寧晚。
“無礙……多謝!”
姜寧晚有氣無力的道謝後便捂著自己的小腹在船伕的攙扶下下了船。
“船伕大哥,麻煩你送我到百草堂。”
船伕是個熱心人,他聽到姜寧晚的話,便將她送到了百草堂。
百草堂郎中看到姜寧晚臉色蒼白,詢問了一下大致情況後,當即讓她坐下給她施針,又讓藥童去煎藥。
一碗溫熱的湯藥下肚後,姜寧晚蒼白的臉上也恢複了幾絲血絲。
“多謝郎中!”
“多謝船伕大哥!”
靠在椅背上的姜寧晚緩緩起身對著郎中與船伕道謝後便付了藥錢,拿著幾包草藥走出醫館。
剛出醫館,便看到一輛熟悉的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的門簾挑起,身著墨藍色華服,五官俊朗,身姿挺拔如松的男子緩緩走了下來。
他正是陸遠修的小叔陸銘瑞。
陸銘瑞雖大姜寧晚十歲,可歲月並未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瞧著也就比姜寧晚大一兩歲。
他打量了一眼姜寧晚,最後目光落在她裙擺處的血跡上,眉心緊皺,淡淡開口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
姜寧晚正思考著如何解釋自己的現狀時,一旁的郎中走了上來,一臉憤怒的指著陸銘瑞。
“你怎麼當人家夫君的?撇下自家夫人就跟別的女人跑了,若是再晚些,怕是要小産了。”
剛才郎中在給姜寧晚救治時,無意從船伕口中得知姜寧晚被陸遠修和葉瑤瑤欺負的事,心中憤憤。
陸銘瑞那張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自然。
姜寧晚看到郎中誤會了自己與陸銘瑞的關系,急忙解釋道“多謝郎中大叔好意,只是……他不是我夫君,是我夫家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