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琢,“是我。”
楚似水隔著屏風看著他驚訝道,“小月亮,你怎麼來了,是要人幫你沐浴嗎。要不你等一會,我這邊好了就過去。”
容琢,“不用,我只是過來拿香薰。”
楚似水也沒多想,繼續往池子裡沉下去,等熱水蓋住臉龐,難得得舒服襲卷全身。
容琢看了一會,“不要憋氣太久。”
說完,拿著並不需要的香薰走了。
楚似水這會有些奇怪了,容琢好像不用香薰的啊。
於是不需要香薰的容琢快速沐浴完,在王妃回到西苑前,先躺在了床上。
楚似水晾幹頭發回到西苑時,就看見躺在床上的容琢,“還沒用飯呢,怎麼這會想要休息了。”
說完就去拉他,“先吃完飯再午睡吧。還說我,你自己到不注意身體了……”
“啊……”
楚似水摔向他懷裡,兩人做夫妻也半年多了,哪能還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想著剛剛不需要香薰的容琢卻進來拿東西,頓時就有些羞赧了,“你……你現在怎麼變得下流了。”
容琢這會也不想裝了,既然王妃說他下流就下流吧,擔了這個名,他就要讓她看看什麼是真正的下流。
兩人意亂情迷,也顧不上此時應該用飯了。
等完事以後,廚房的飯菜又重新熱了一遍。
綠荷不解兩人剛剛沐浴完,這會又要沐浴。騎馬的時候也沒看見兩人沾上髒東西啊。
等楚似水終於洗好,綠荷走過來問,“小姐還要不要再洗洗,別等下又要洗。雖然現在天熱,來回折騰也容易風寒。”
楚似水瞪著容易得風寒的容琢,“不用洗了,已經好了,傳飯吧。”
於是容易得風寒的容琢破天荒的吃了兩大碗飯,飛劍問這菜合主子胃口?
容琢,“今日比較累。”
飛劍:是啊,主子今日一上午都在帶著王妃騎馬,完全就是腰腹用力,怎麼可能不累呢。
想到此處又為主子添了一碗湯。
容琢眉毛都沒動一下,喝了下去。
楚似水完全沒眼看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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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霄城的百姓原本還在議論端王殿下,這會又被景王殿下迎親的隊伍驚呆了。
“不愧是陛下寵愛的兒子,這禮部開道,除了上次的睿王殿下,也就只有景王殿下有這福氣了。”
“那可不,畢竟這次迎娶的是何太尉的女兒,哪能委屈了。不過也是奇怪,為何只給了側妃之位呢。”
“我聽遠房在朝為官舅舅家的兒子說的,據說是是蕭嬪娘娘原本給景王殿下定過一個女孩,後來那女孩去世了。皇家有些忌諱,便先讓何太蔚之女做側妃,過兩年再扶正就行,只是名頭上的委屈而已。”
“難怪,這婚事辦得這般大,聽說禮部的錢都差點被掏空,向戶部借了一大筆呢,這會二皇子剛好要追國債,這兩兄弟倒是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