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會鑽出攝像頭把妹妹吃了嗎!看看怎麼了!怎!麼!了!】
……
半夜,子桑幽幽轉醒,他總覺得很焦慮,不自覺的啃旁邊的衣服,又開始薅自己的頭發,眼睛裡也蓄滿淚水。
他吸了吸鼻子問:“哥哥,我這是怎麼了?”
【兔子假孕引發的後遺症。】
子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一個人默默哭泣。
系統:【開門,外面有人。】
他一向很聽系統的話,激素的影響下,也不怎麼思考,系統一說話,他就“噠噠噠”的跑去開門。
“沒有人啊。”
外面黑漆漆的,兩個長廊延伸到左右方向,對面是一間緊閉的房門。
【左邊,向下看。】
蹲著一個黑漆漆的人影,子桑被嚇了一跳,他後退兩步才問:“誰?”
薛瑾文起身,高大的身影落在子桑的視線裡,他掃過屋內被衣服蓋住的攝像頭,手腕抵著小男生的肩膀,將人推到屋內,順手把攝像頭的插頭扒了。
【誰!】
【誰那麼缺德,看不到老婆就罷了,現在連老婆的呼吸聲也不給我們聽了!】
【我不會同意你舔老婆的!別讓我抓到你!】
房門被關上,房間內一時只有床頭的小夜燈在散發著微弱的光,但是子桑此刻的心情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他眯了眯眼睛,下巴被人握住,臉被迫上臺。
薛瑾文掃視著他。
一張即使是在漆黑環境下也白的發光的小臉,他現在倒是沒有在餐桌上那般拘謹,臉也在黑暗中看不清是不是紅的,只不過眼睛水亮亮的盯著他。
看什麼。
薛瑾文皺眉。
捏著子桑臉蛋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他的虎口卡住了子桑的下巴,整個小臉全放在他的手掌上,小小的白白的一點點。
不願意對他笑的唇中鑲著一顆鼓鼓的小小的唇珠。
另一隻手不受控制的撫上去,按壓,指腹貼到他的牙齒,才說:“今天……”
他想了想,額頭抵著子桑的額頭:“飯桌上,勾.引我?”
“沒、沒有。”子桑結結巴巴悶聲回答。
他不敢去看薛瑾文的眼睛。
實際上,他有些害怕薛瑾文。
今天下午被他抵著下頷的事情他還記得,殘留的冰涼槍口好似和現在捧著他臉頰的手融為一體,凍的他打了個寒顫。
還有他舌頭上的唇釘,和有些冷不好惹的視線,每一樣都能把膽子小的子桑嚇的發抖。
他今天任務做錯人了,又覺得薛瑾文小心眼,不就是踩了他兩下嗎,至於半夜來他房間裡打他嗎。
小氣鬼。
小心眼。
子桑惡狠狠的在心裡罵,表面上也只敢小心翼翼問薛瑾文來幹什麼。
薛瑾文沒有回答他,一瞬間的神遊天外,又回神:“不重要。”
不重要子桑是否勾.引他。
“我認為你勾引我就好了。”
他說,然後迫不及待的吻上肖想一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