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維舟淡漠的看了周況徵一眼,攬著子桑的背,輕聲問:“怎麼不請假?”
子桑:……
子桑:忘記可以請假了o.o
他伸手抱住蔣維舟的脖子,軟著聲音:“我想見你。”
蔣維舟的脖子耳朵紅了一片,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擺,最後粗聲粗氣的來了一句:“我也想見你。”
這節是排球課,子桑的腳受傷了沒法上,蔣維舟就抱著他去觀眾席。
他把子桑放到自己的旁邊,隨手叫人去買水,看著子桑通紅的臉蛋:“還是回教室吧,你的臉都曬紅了。”
子桑摸摸自己的小臉,還是嘴硬道:“我就喜歡曬太陽!”
蔣維舟舉手投降:“好好好。”
他接過小跟班遞過來的傘,著手替子桑撐著。
排球的半場已經結束了,褚青寂擦了一下額頭細微的汗珠,坐在了子桑正後方。
蔣維舟靠著椅背:“褚哥,你怎麼來上課了?”
褚青寂一直不上體育課,就算是來上課,也只是做做樣子,坐在觀眾席睡覺。
沒想到這次居然上場了。
攻擊還挺猛,花式也多,就好像現場……
蔣維舟換了一隻手撐傘,這隻手攬在子桑的椅背上,做出一副親密無間的姿態。
“有喜歡的人了?”他吊著眉梢問。
褚青寂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微微前傾,視線放在前面子桑的身上。
他低著頭,雖是有太陽傘遮著太陽,但是細嫩的脖梗處還是粉色的。
運動服的領口歪歪扭扭,他的視線幾乎可以順著看到裡面凸起的脊椎骨。
褚青寂移開視線,淡聲:“嗯。”
蔣維舟偏頭,璀璨的金發在陽光下發著光,他微微眯起眼:“誰啊?”
“那麼榮幸被褚少喜歡。”
褚青寂沒有回答,他轉了轉手上綠色的護腕,仰頭喝了口水。
蔣維舟知道他不想回答,識趣的沒再問。
席令也坐在子桑另一邊,嘴角的淤青十分明顯。
蔣維舟冷笑:“你來這幹什麼?”
“想打架?”
席令也:“來找喜歡的人,我覺得沒什麼錯。”
蔣維舟:“我再不要臉,也不會喜歡兄弟的未婚妻。”
席令也:“對,我沒下限。”
他的手放在子桑的腿上,子桑太白了,以至於第一時候,他的手甚至顯得有些黑。
骨節分明的手陷進子桑的肉裡,豐腴的腿肉從指縫中突出。
“子桑他很單純。”
鏡片反著光,遮住了席令也的神情:“我想,我們現在還位於同一起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