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有些癢,子桑微微揉了下:“沒有。”
他抹了些瑩潤的藥膏,小手捏住席令也得下巴。
席令也順著他的力道轉頭,接著馨香靠近,唇邊一抹清涼。
子桑抹藥的時候很認真,嘴巴會微微抿起,貝齒咬住一點下唇,唇珠就顯得十分突出。
眼睛也會很認真的注視他,他的眼睛又大又滾圓,瞳孔比起旁人也大了一圈。
當他注視著別人的時候,總會讓人産生出一種對他很重要的錯覺。
子桑很認真的塗好:“好啦!”
黏黏糊糊的藥膏還在手上,他有些苦惱:“有紙嗎?”
藥膏是透明的,裹著子桑的手指,有一種被浸透水了般的瑩潤。
偏生他的手指還是粉的。
席令也挺直的被緩緩放低,子桑坐在椅子上,位置很高,他放低的時候,臉頰正好與子桑的膝蓋齊平。
他慢條斯理的從制服口袋中掏出一張手帕,牽著子桑的手往自己身邊拉:“我幫你擦。”
他寬大骨節分明的手掌能直接把子桑的手包起來,潔白的手帕慢慢的將子桑手上的藥膏擦幹淨。
他疊好放進自己的口袋:“腳怎麼樣了。”
席令也不說的時候,他倒是沒覺得有多疼。
但當席令也問出口的時候,那密密麻麻的疼痛順著經脈爬上大腦,刺激的子桑的眼睛都紅了。
席令也握著他的腳踝:“我看看?”
他是詢問的語氣,動作卻不容置疑,一隻手直接將子桑撈了起來,放到辦公桌上。
動作急迫到,連旁邊整齊的檔案被碰到了都沒發現。
綿軟細膩的肉猝不及防的碰到冰涼的桌子,子桑一顫,咬著唇角輕哼一聲。
席令也推了推眼鏡,遮住深邃眼底的欲.色。
他緩緩蹲下來,鼻尖喘著熱氣,幾乎要將小男生的腿燙成粉色。
強硬的壓住小男生想要起來的腿,握住腳踝。
席令也:“沒穿襪子?”
子桑眼尾都是濕的,睫毛亂七八糟的結在一起上翹,唇珠可憐兮兮的鼓著:“不知道去哪了。”
在醫務室的時候就不見了。
“不知道?”
學校發的鞋子都是統一的,子桑剛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腳上穿的鞋還是男士皮鞋。
第二天卻突然變成了帶了些小粗高跟的女士皮鞋,上面的皮帶纏著子桑細白的腳踝,跟腱凸出。
子桑想躲開席令也,大腿被按住了,只有小腿可以動。
他小腿伸直,紅底的女士皮鞋便踩在了席令也的肩上。
他慌忙的想要放下來:“我、我不是故意的。”
席令也另一隻手握住他的小腿,將他的腳死死摁在自己的肩上,偏頭去親他的腿:“故意的也沒關系。”
視線平掃過去時,可以看到小男生的內褲。
席令也眉頭一跳。
他的嘴唇磨著子桑細膩的小腿:“寶寶踩的高興就好。”
他像是撕下了自己臉上那虛偽的假面,連動作都變得開放大膽起來。
抬高子桑的腿,學校的制服褲便往下滑了一點,堪堪卡在被綿軟的肉覆蓋的胯骨。
漏了白色的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