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是不去現場,可現場出了一個小漂亮的資訊早就傳到他耳朵裡了,自然也知道那一個億的賭局。
他不感興趣,了無興致的聽了兩句,就不聽了,也不知道能讓全場震驚的小漂亮是誰。
他總覺得那個漂亮是誇大其詞,長期無趣生活裡出現一個有趣的人,自然會開啟濾鏡。
知道他見到子桑。
只是一眼,他就對上了人。
無比篤定,子桑就是那個人。
他長的太漂亮了,只要看他一眼,絕對無法移開目光。
“你給他安裝了定位器吧。”
“你說他是更討厭你,還是更討厭我?”
“說到底都是插.足子桑和他的未婚夫,”衛晏舟咬牙說了一句:“你我又有什麼區別?”
“好像有一點。”
“我是小三,你是小四。”
“至於你,”衛晏舟連眼神都不給宿遲緒:“窮鬼都不配碰瓷我們桑桑。”
席令也偏頭把本子交給另外兩個人,仰頭讓他們扣分:“你們先去檢查。”
他將門反鎖,慢條斯理將袖子挽上去,動作淡漠又狠厲。
三人又打在一起。
晚上放學,子桑軟乎乎的給蔣維舟打電話,說自己晚點去。
他一轉頭看到周況徵盯著自己,兇巴巴的問:“看什麼看。”
周況徵喉結滾動,好半天才狡辯:“沒有。”
子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勉勉強強相信了。
學生會很好找,學生會主席的辦公室更好找,子桑只是問了幾個人,他拒絕帶路,自己稍微轉了一下就找到了。
他捏了捏衣角,有些猶豫。
他有小動物的直覺。
剛開始的那場遊戲他就覺得不舒服,知道席令也在自己手機裡安裝定位器的時候,那種感覺更甚。
那小動物般的直覺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失。
他手指彎曲又伸直,還是沒敲門。
“請進。”
子桑推開門。
太陽快要落山了,餘暉搖曳著灑進席令也寬大的辦公室,將偌大的空間分割成兩塊區域。
蔣維舟靠著老闆椅,視線越過那道光影,不偏不倚的放在子桑身上。
他的聲音很低,有些奇怪:“過來。”
子桑聽話的向前兩步,看見了席令也嘴角的傷,與他溫潤的眉眼極為不符。
他眼底的情緒藏不住。
“我上次就想說了,”席令也撐著桌子站起來:“桑桑,”
“你好像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