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男人就像是幾百年沒見到骨頭的狗,無論你怎麼推搡,都不會被推開,最後只能哭兮兮的接受。”
嚴珏斯現在自己就像自己口中的狗,嘴巴裡說著酸言酸語,視線卻不自覺的放在子桑薄窄的腰腹。
子桑完全聽懵了,嚴珏斯整段話說下來,他只聽懂了嚴珏斯說自己勾.引男人。
什麼嘛。
把他說的這麼壞。
臉上的手力氣變大,好似透過了他的腮肉,捏到了他的牙齒。
疼。
子桑哼唧一聲,淚珠從長睫滾下,落在嚴珏斯在手上:“疼。”
嚴珏斯好像更興奮了,他的膝蓋往前兩步,子桑只能被迫後仰的身體,抬頭看他。
他看著子桑的這副樣子,好似抓住了什麼有力的證據:“你看看,你就是用這副樣子勾的那群男人的團團轉。”
子桑扒著他的手:“我沒有。”
他嘴裡呵出香氣,馥郁芬芳。
嚴珏斯輕嗅,緩慢靠近子桑的嘴:“寶寶,你好香啊。”
“寶寶。”
嚴珏斯話題轉換的太快了,以至於子桑腦子還沒轉過來,上一個話題還沒有生氣,就消了。
現在有些害怕。
嚴珏斯像一隻小狗一樣想聞他的嘴巴。
不要。
子桑緊閉,花瓣似的唇緊緊抿著,唇珠更加鼓了。
嚴珏斯要注意全都放在那張嘴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子桑害怕的神情。
他輕哄道:“寶寶張嘴,乖,給珏斯哥哥聞聞。”
不要。
子桑搖頭。
不要。
嚴珏斯的一隻手按住子桑的唇畔,好似要往裡面探。
子桑張嘴咬住他的手指。
系統:【鬆口。】
【髒。】
子桑還沒來得及鬆口,嚴珏斯突然從他身上翻了下去。
他看著站在眼前怒氣沖沖的段向南,掛在睫毛上的眼淚突然流了下來。
段向南甩了甩手,上前抱起子桑,臨走前還踹了踹地上的嚴珏斯。
子桑縮在他的懷裡,被嚇了一跳:“段向南。”
段向南捂住子桑的眼睛,平時吊兒郎當的眼角眉梢,此時惡狠狠的盯住嚴珏斯。
他的目光自上而下,帶著與子桑相處時沒有的豪門壓迫感,看著嚴珏斯的目光像看著一個死物。
子桑在場,他不好說什麼重話,視線裡卻是明晃晃的警告。
嚴珏斯躺在地上,視線黏在子桑露在外面的腿上。